,我斷不敢惹你生氣的。”
簡興來見此情景,隱忍地悶聲說道:“在下得罪皓月太子之處,還請太子殿下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與在下計較。太子殿下但有吩咐,在下定當聽命。”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越是如此,可見月圓之夜對他們來說越顯得尤為重要,而我卻是越發地可以獅子大開口。
我波瀾不驚,可有可無地說道:“聽說堅國所產黑鐵,質地硬密,不知可否送來我國一萬車,讓我比較一下與我天香國所產的白鐵有何不同之處。”
簡興來的臉青了又青,最後方恨聲說出:“全依太子所言。”後,再發不出一言。
我心中自是洋洋得意地樂翻了天,面上依是風平浪靜:“沉煙你去隨二皇子辦理稅賦及黑鐵事宜。向寒,你去郡守府吩咐要接待好二皇子一行眾人,莫失了我天香國禮儀之邦的威儀。”
沉煙和向寒應聲就要隨簡興來離去,我衝沉煙喚道:“沉煙,等一下。”
沉煙立刻回身垂首問道:“主人還有什麼吩咐?”
我淡然地說:“辦完那兩件事後,堅國所送之物就賞給你了。”
沉煙聞言,馬上跪下:“奴婢本就是讓主人使用的,為主人辦事,怎敢要賞賜?何況如此貴重之物,豈是奴婢這樣卑賤之人能用的?”
見我將臉沉下,沉煙方囁嚅地說了聲:“謝謝主人”起身而出。
而連風離則將我抱起,與寄陽一起侍候我回到居住的宅院。
第三十章、遣走連風離
自來到異世以來,可能因為這具身體一直在修習各種功法的緣故,總是感覺體能充沛,精神飽滿。就像此時,經過大半夜的打鬥,又馬不停蹄處理了趙淑芝及堅國之事,身體卻無絲毫倦怠之感。
回來後連風離將我輕輕地放在床上,俯身為我除去腳上的鞋子,寄陽便跪坐在床上輕柔地為我按摩了起來。
寄陽修長的雙手在我身上游走著,頓時讓我感到通體順暢。
連風離見我閉了雙目,舒適地被寄陽服侍著,便起身輕手輕腳地離去。我知道他一定是又到廚房去了。自從收了連風離到現在,他每日不是在我身邊侍候著,便是泡到廚房去。
看他的樣子,其實我也有點想不通,一個堂堂太子,將來也是要繼承皇位的,卻偏要在我面前低三下四,承歡膝下。還要小心翼翼地與他人共侍妻主,這不是犯賤嗎?還好我現在雖還談不上愛他,不過對他也是稍有憐惜之意,不然豈不是自討苦吃嗎?
唉,都是這張臉惹的禍。罷了,不想這些了。
只是有些事卻也是不得不想的。一路之上我就一直想不通,這月圓之夜會暗藏什麼玄機呢?為什麼月圓之夜非要在我天香國中度過呢?難道這會和我天香國人口的丟失有關嗎?
我睜開眼讓寄陽去喚連風離過來。
連風離每次從廚房出來,都是要沐浴後才會過來服侍的,這次想是我喚的急,和寄陽一起由廚房直接進來了。
進到屋後,連風離遠遠地站在門口,開口溫柔地問道:“月,你喚我來可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看他想要進前卻又一臉遲疑的樣子,我當然知道他此時的心態,不禁噗嗤一下笑出聲:“你站那麼遠做什麼?難不成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連風離邊慢騰騰地往前挪著,邊期期艾艾地說:“不是的,月,剛由廚房出來,沒有沐浴,味道不好聞。”
我揚臉笑道:“你過來,我不習慣隔著那麼遠和人說話,我有話要問你。”
聽我一說,連風離想是怕我不悅,便快步走到近前,渾身不自在地問我:“月,是什麼事?你問吧。”
我面前凝重起來:“月,你想想在東鏘國,每到月圓之夜時,可有什麼與平時不同之處嗎?”
連風離沉思了一會,剛要開口,看到我躺在床上仰視著他,便跪了下來,讓我的目光與他平視,好躺的更舒服些。
他跪在床邊,雙手不安分地向前伸著,邊試探地輕撫的我的手指,邊說:“月,好像有些不同,在我記憶裡,每到月圓之日,父皇和大臣們便都不早朝了。而到了夜晚,更是宮門禁閉,父皇的寢宮都不許任何人打擾的。到了第二天,父皇就彷彿大病一場似的。而朝中眾臣也差不多都是神態疲憊不堪。”
我定定地看向他:“那你可曾有過不適的感覺嗎?”
連風離搖搖頭:“從來沒有過。只是父皇有時常常凝視我,總是莫名其妙地自語著,說是再也不要讓我受焚膚之痛了。就是這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