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生死關頭
(原詞為DEADLINE,即可以指比恩使用的deadline,也可以指生死關頭)
“我甚至不知道怎麼去解釋。思維遊戲嚇著比恩了,它把這個孩子的面孔顯示給他看,然後他的表現——怎麼說呢,害怕?憤怒?有人知道遊戲到底是怎麼幹的嗎?他讓安德看到一個敲詐者,把他哥哥的照片引入遊戲,這些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只發生在他們身上。對於這一個來說——這是讓我們有個很好的開始,可以讓我們對比恩的思想進行更深刻分析並作出結論。或者這只是戰鬥學校的資料中唯一比恩認識的人的照片麼?”
“那是個譴責麼?或者說你想找到某個特別問題的答案麼?”
“我只想請你來回答這個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是否有什麼‘非常重大’的事情,而你見鬼的還不知道到底有多重大呢?”
“如果有人追著你的汽車跑,一邊尖叫一邊揮動雙臂,你即使一個字也聽不到,也能知道到底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裡面的。”
“那麼這是什麼?一個驚喜?”
“差不多。阿契里斯的圖象對於比恩來說是格外地重要。”
“重要的肯定還是否定?”
“那太籠統了。如果是否定的,那他的否定的感覺是否是由於阿契里斯對比恩造成過嚴重的傷害呢?或者否定情緒是由於他人被從阿契里斯身邊帶走,從而感到受傷害,比恩正渴望和他相聚呢?”
“那麼是不是我們有了一個獨立的資訊來源,他可以告訴我們讓他們獨立地……”
“而且兩個獨立來源都完全正確……”
“或者完全錯誤。”
“如果我能的話,我更希望有更多的資料。我們只和他相處了一分鐘。”
“那是沒有意義的。你們必須把思維遊戲連線到他的教師身份的所有程序中去。”
“那件事我們已經向你報告過了。他的渴望有一部分被抑制了——那就是開始的情況——但是它開始成為一種擔負責任的方式了。沒錯,他是透過一種‘成為’教官,就是這種方式。他根據自身的意願和知識來給自己構造了屬於社會一分子的幻覺。”
“他確實屬於。”
“他只有一個親近的朋友,而那更象一個大哥哥對待小弟弟。”
“我們必須決定我們是否能在比恩在校時把阿契里斯帶到戰鬥學校,或者放棄兩者中的一個只接受另一個。現在,從比恩對阿契里斯的面孔的反應中,你們能夠提出什麼建議?”
“你不會喜歡的。”
“我會試著做。”
“從那個事件中,我們能夠告訴你的是,如果把他們放在一起將不但會是一件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而且會——”
“我看來一定要對你們的預算進行長期地嚴格地審查了。”
“長官,這個計劃的整個目的,工作方法,都是計算機在我們不沒有想到的,我們得到了預期外的回應。它實際上不在我們的控制下。”
“僅僅是因為一個程式不在控制外,並不意味著智慧就沒有作用,不管是程式本身還是使用程式設計師。”
“我們沒有在軟體中使用‘智慧的’這個形容詞。我們把那當作是個天真的想法。
我們說那是‘複雜的’。那意味著我們不能總是瞭解它在做什麼。我們不能總是得到絕對的資料。”
“你是否‘曾經’得到過有關任何事情的決定性的資料呢?”
“這次是‘我’措辭不當。我們在分析人類的思維的時候,‘決定性’從來不是目標。”
“試著‘讓它起作用’。有什麼用處呢?”
“長官,我已經告訴你我們知道的東西了。在我們報告之前,是你在決定。現在那仍是你在決定。不管是不是使用我們的資訊,攻擊報信者值得麼?”
“當報信者沒有告訴你這個該死的資訊到底‘是’什麼的時候,我的手才會扣扳機。解散!”
尼可拉的名字也在安德給比恩的名單上,但是比恩立刻就陷入了困境。
“我不想幹,”尼可拉說。
比恩還沒有受過別人的拒絕。
“我幾乎把說有的時間都用來跟上隊伍了。”
“你是個優秀士兵。”
“那全靠咬緊牙關,運氣也幫了大忙。”
“‘所有的’優秀士兵都是這麼做到的。”
“比恩,如果我某天拉下了自己戰隊的一次訓練,我就會落後的。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