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那樣。”
“戴爾菲科先生,剩下的二十三個受精卵都被儲存起來等待培植麼?”
“當然了。”
凱羅特修女想了一會,“你最近什麼時候檢視過?”
“就是上星期,”朱裡安說,“當我們開始談到想要另一個孩子的時候。醫生對我們保證那些受精卵不會有任何麻煩,他們只要觀察一個小時就可以被培植了。”
“那麼實際上醫生做了檢查麼?”
“我不知道,”朱裡安說。
伊蓮娜開始有一點緊張,“你聽說了什麼啊?”她問。
“沒什麼,”凱羅特修女說,“我正在找尋一個特定孩子的基因的來源。我僅僅需要確定你們的受精卵是不是那個來源。”
“他們當然不是。除了我們的兒子之外。”
“請不要驚慌。但是我還是希望知道你們的醫生的名字,還有保管你們受精卵的裝置在那裡。如果你們打電話給那位醫生,讓他去,本人去到裝置哪裡,堅持要他們親自看看那些受精卵。”
“他們只能在顯微鏡下看到,”朱裡安說。
“看看他們是不是被搞混了,”凱羅特修女說。
他們兩人又開始憂鬱了,特別是他們根本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也得不到說明。朱裡安剛把醫生的姓名和醫院的名字給了凱羅特修女,修女就立刻走到走廊上,她看著愛琴海上斑斑帆影,她的視線把她帶到了在雅典的I·F總部。
那也許會花上幾個小時,不管是她的電話還是朱裡安得到答案,於是她和朱裡安和伊蓮娜英勇地決定不去關注它。他們帶她到他們家附近散步,那裡的景色即古老又現代,有著綠色的大自然,沙漠和海洋。乾爽的空氣就好象不遠處海洋的微風一樣新鮮,凱羅特修女很高興聽到朱裡安談論他的公司,聽伊蓮娜說起她的教師工作。他們那些對於世界的想法,透過政府的腐敗墮落她意識到不管他是怎麼得到合同的,朱裡安是一個嚴肅而專注的軟體的創作者,伊蓮娜是一位熱心投入她本身的工作的教師。“從剛開始教育我們的兒子,我就知道他有多麼非凡,”伊蓮娜告訴她。“但是知道他的學前測試的成績的時候,我們才頭一次意識到他的天賦是多麼適合I·F的要求。”
警報響起。凱羅特修女原來設想他們的兒子已經是個成人了。畢竟他們不是年輕的一對。“你們的兒子多大了?”
“現在有八歲了,”朱裡安說,“他們給我寄過一張照片。就象一個穿著制服的小男子漢。他們不讓寫信過去。”
他們的孩子就在戰鬥學校。他們看上去年過四十,但是他們可能很晚才打算建立一個家庭,然後他們進行了無益的嘗試,最後透過宮外孕發現伊蓮娜不能再妊娠了。他們的孩子只比比恩大兩歲。
那是不是意味著格拉夫可以比較比恩與戴爾菲科家的男孩的基因然後看看他們是不是來自一個受精卵。這裡將會有一個參照,可以比較在安東的鑰匙被旋轉後,比恩將會變成什麼樣子,另一個則作為對比,就是那個基因沒有被改變的。
現在她想的是,“當然”任何任何比恩的同胞兄弟都會擁有讓I·F注意的能力。安東的鑰匙使一個孩子成為綜合的專家;那些I·F要找尋的技能被特殊的混合起來,實際上是沒有什麼影響的。無論需要的技能是什麼,比恩都會掌握;基因的最佳化不過是允許他能夠得到更加超乎尋常到似乎是騙人的智力來加強他已經擁有的能力。
“如果”比恩確實是他們的孩子。那麼就和那二十三個受精卵以及威利斯克在“乾淨的房間”培育的二十三個孩子相一致了——她還能得到什麼其他的結論呢?
很快就有回應了,頭一個是給凱羅特修女的,稍後到達的是給戴爾菲科的。I·F的審查員已經和醫生一起去過診所了,而且他們一同發現那些受精卵已經行蹤不明瞭。
那是個讓戴爾菲科幾乎不能承受的重大訊息,凱羅特修女小心地在外面等候,伊蓮娜和朱裡安自己呆了一會。但是他們很快邀請她進來。“你能告訴我們多少?”朱裡安問,“你來這裡是因為你懷疑我們的寶寶被帶走了,告訴我,他們出生了沒有?”
凱羅特修女真想用軍事秘密來支吾他們,但是實際上裡面沒有軍事機密——威利斯科的犯罪是政府機構的問題,而且……不讓他們知道不是更好麼?
“朱裡安,伊蓮娜,實驗室發生了事故,他們也許都死去了。什麼都沒有確定。如果你把它當作一個事故那樣可能會好一點,不是麼?為什麼要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