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和鹿特丹的告示上的一樣。沒有鴿子。沒有蒼蠅。都是高貴的動物,或者表現出勇敢的動物。狗的側面輪廓看上去象是某種兇猛的動物,下肢要明顯細小。決不是雜種狗。
看來這裡就是團伙聚會的地方,他們用動物做為標誌,也許表明他們用動物的名字來稱呼自己。貓組。或者獅子組。也許他們不叫組。比恩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如何稱呼自己了。他閉上眼睛,努力回憶早些時候在走廊和他們錯身而過的那個小團伙的顏色和徽章。他能夠回憶起那個形狀,但是沒有在他路過的門上看到。沒有關係——走遍整個走廊來找那個標誌不值得,那隻能增加他被人抓到的危險。
又上了一層,更多的宿舍和更多的教室。一個宿舍到底有多少孩子?這個地方比他想的大的多。
柔和的鈴聲響了。立刻,有幾扇門開了,小孩子都擁進了走廊裡。是課間休息換教室的時間了。
開始,比恩覺得和大孩子們混在一起比較安全,因為他想他會混到人群中的,他在鹿特丹一直是這樣做的。但是這個習慣在這裡毫無用處。這些人不是隨意的組合,他們有自己的任務。這些人是孩子,但他們也是軍隊。他們都知道每個人應該在哪裡,比恩,穿著新兵的制服,離開了他該呆的地方。那些孩子幾乎立刻就阻止了他。
“你不屬於這層甲板,”一個人說。一些其他的人立刻停下來看著比恩就好象他是站在街上被雨澆成的落湯雞的一般。
“看看這個的個頭。”
“可憐的孩子,還不如別人的屁股大,是不?”
“是的!”
“你跑出你該呆的地方了,新兵。”
比恩什麼也不說,在他或她說話的時候,他只是在看他們。
“你的顏色是什麼?”一個女孩問。
比恩還是什麼也不說,不記得大概是最好的藉口了,這樣現在他就不能很準確地說出他們的名字。
“他太小了,他甚至可以從我兩腿之間過去,甚至都不會碰到我的——”
“哦,閉嘴,迪克,你說過同樣的話了,當安德——”
“是的,安德,沒錯。”
“你不覺得這是那種孩子——”
“當安德到的時候他有‘這麼’矮小麼?”
“——你是說,他是另一個安德?”
“沒錯,一槍不發就能得到比別人更高的成績。”
“那不是安德的錯,是波讓不讓他開火的。”
“但那不過是僥倖而已,我就是要說這個——”
“這就是他們正討論的傢伙?這個象安德?最高分?”
“讓他回到新兵呆的地方去吧。”
“跟我來,”那個女孩說,她牢牢地牽著他的手。
比恩溫順地跟著她。
“我叫佩查·阿卡利,”她說。
比恩什麼也沒有說。
“聽著,你可能聽不見也可能很愚蠢,但是他們不會讓聾子和笨蛋來這裡的。”
比恩聳聳肩。
“在我折斷你手指之前,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比恩,”他說。
“那不是個名字,那是食物。”
他還是什麼也不說。
“你不能把我當傻瓜,”她說。”沉默不語只是表面現象。你來這裡是有目的的。”
她那麼容易就看透了他,那是個劇烈的打擊,但是他仍保持沉默。
“來這個學校的孩子,都是因為他們的聰明和主動而被選擇的。所以如果你想探索,那正是他們所希望的。他們也許知道你正在做什麼,這裡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隱藏起來。他們要做的是什麼?就是把一些小肥豬加在你的記錄上。”
這些就是那些大孩子對與小豬榜的看法麼?
“頑固地保持沉默,直到人們離開。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最好忘記它。也許這對你媽媽和爸爸有用,但是這些行為只能讓你看上去又頑固又荒謬,一點其他的作用也沒有。你可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為什麼不說話呢?”
“好吧!”比恩說。
現在他照辦了,她也就不數落這些了。演講起作用了,所以演講結束了。”你的顏色?”她問。
“綠褐綠。”
“新兵們分配的顏色聽起來好象應該到骯髒的廁所裡面找,你不這樣認為麼?”
看來她也是個愚蠢的孩子,她以為和新兵開玩笑很親切似的。
“好象他們所有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