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睡之前我仍舊還想著那個黑影,它像個石頭一樣壓在我的心裡,有一會小迷失了自己,我覺得自己很累,我不知道該怎樣來完結自己的一生,我想到了我的弟弟,我不知道要什麼是才能夠與他碰面,這是一個未知數,沒有誰能夠告訴我,亦沒有任何的期限。
有一個多小時我睡熟了,睡得很好,一直沒有做夢,也沒有脖子或者身子痠痛,直到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差點將我的鼓膜穿通,我猛地抬起頭來,時鐘正好指在四字上,秒針還在咔嚓咔嚓地響動著,我與小狗的眼神剛好對上,我知道它是被我驚醒的,我有些難受,或者說是暴躁,我把拳頭緊緊捏住,這樣的驚擾時間太短暫,大概只是一秒鐘便讓我神經全都繃緊,我慢慢轉著頭看看四周,並沒有絲毫的亂像,是我自己顧慮太重了嗎?還是那個聲音真實地竄透了我的大腦,我毫無頭緒,甚至於我的耳朵過了好幾分鐘之後還在疼痛,而內心在後怕,同時也在憤怒。
不知道錯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纏繞著我,摻雜了幻覺和情緒以及對待事物的態度,開始讓我困惑、抱怨,錯覺似乎是比較惱火的事情,就像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我很難琢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在我的鼓膜被尖叫震盪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的幻覺也同時出現了,這真的很難解釋,我也無法接受,這樣一來我又完全失去了睡意。我朝視窗看去那一道血跡仍舊還在,沒有理由一隻鳥撞玻璃窗上會撞到血賤在玻璃上……
我開始坐著發愣,睡眠似乎已經與我無關。
清早我便拉著小狗出去,我的腦子裡很糟,我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