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門口同樣擺著一個黑色的火盆。
“真他們的見鬼,這是怎麼回事。”
“這與剛才的小店如出一轍。”我說。
“有膽量再過去試試嗎?”西尼和我都停下了腳步,他問道。
“也許沒必要。”
“或者今天是個什麼節日,所以每個店鋪的門口都要擺一個火盆。”西尼這樣說,也許他想開脫什麼。
“大概是這樣的。”
這樣的迴圈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和西尼灰溜溜地穿越了十字墓園,終於還是回來了,到了他的碟子店的時候,他已經開啟門進去了,但是他又返身出來說要送我回去,儘管我一再強調我有走夜路的習慣,但是他還是堅決要送我回莊園,也許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在我們來到莊園的時候,警笛的轉動預示著莊園出事了,我們走進之後,兩個警員正守著一具屍體,見到我們他們便主動詢問,之後還要我們去認屍,掀開白布,我沒有想到會是她,死者正是自稱是艾米利先生親戚的那個女人,死像很慘,兇手的手段很殘忍,脖子似乎被割開了一半,瞬間噁心在我脖子處發癢,西尼看後抬起頭來對著警察搖搖頭,我同樣也搖頭,之後他們說屍體要明天才能夠運走,今晚會在這裡擺一夜,希望不會打攪到我,他們說話很客氣,於是我也對他們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西尼囑咐我夜裡小心點,我開玩笑說有警察守著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他笑笑便回去了。
下半夜顯得比較平靜,我大概是睡熟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一早警察和法醫就來敲門,他們帶了收查令,他們打算在莊園裡仔細搜查一番,因為屍體出現在莊園門口,這也許與孤零零存在於此處的莊園有關,當然更主要的是住在莊園裡的人,一個警員把我摟到一旁,他首先自我介紹他叫約瑟,接著介紹了幾條以色列的法律。他問兇殺案是否與我有關,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坦白,我搖搖頭,我說:“這根本毫無根據,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做這些事情。”
“所有的兇手通常都是這樣說的。”
“你可以搜查園子裡的一切東西,也包括我的指紋,或者其它的。”
“你還挺懂的。”
“因為我做過牢。”
“做了多久。”
“十六年。”
“你是哪國人。”
“中國人。”
在柵欄的旁邊的一些玫瑰似乎在昨天夜裡突然開放了,我似乎還聞到了它的香味。
“在中國嗎?”
“在印度。”
“是殺人嗎?”
“是陷害。”
他似乎有點同情我,但同時又停醒我:“你可不要對我編任何的故事。”
“我認為沒有那個必要,你對我禮貌,所以我對你說實話,我覺得你沒有任何理由懷疑我,因為我剛來這裡不久,不可能那麼快就結下仇人。”
“今天早些時候有人見過這個女人朝你住宅這個方向走來。”
“我並沒有見過她,你們應該查清楚她是一個什麼人,為什麼來這個地方。”
“我現在只想查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做什麼?”他似乎有些生氣了。
這時候也許馬力聽到了什麼傳言,他急匆匆地趕來了,我真的應該感覺到慶幸,也許馬力真的是個大好人,所以人們都相信他,他與警察約瑟相隔幾米就開始互相打招呼,接著他證實了我是他親戚的身份,約瑟似乎有些內疚,或者是尷尬,但是我對他笑笑,我說:“抱歉,我剛來到這裡不久,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想,我非常願意配合你們的工作。”
“謝謝,剛才實在抱歉。”約瑟說。
幾個法醫在園子裡轉悠了好半天,他們似乎在收集某些證據,馬力邀請約瑟上樓去坐坐,但是他沒有接受邀請,他問馬力艾米利先生是否有訊息了,馬力只是搖搖頭,我們一直站在園子裡,直到那些法醫和警員都出去之後,約瑟才與我們道別,他再次對我說了抱歉。
馬力說他與約瑟很多年前就認識了, 他是個很正直的人,讓我不要擔心,我說我並不擔心,我只是有一點擔憂,這樣的殘殺看上去很殘忍。
“也許這與某一件事情有關聯。”馬力說。
“大概吧,不然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是的,死者在生前與我說過話。”我這樣一說馬力就嚇到了,他轉著頭四周看看,然後才扶著我,讓我上樓去說,我一邊爬樓梯,一邊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