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真不知道事情到最後要發展到什麼地步,這兩天我的腦子裡都出現了戰爭的場面,也許我之前真的是一個戰士。”
“看你的長相也許這是有可能的。”
“那麼我會是哪一場戰爭被淘汰的呢?”
“你真該去圖書館查查史料。”我說。
“沒用,早查過了。”
“你聽過特曼傳道嗎?”
“很少,他總是讓我戒酒。”
“能做到嗎?”
“戒掉我就見鬼去了。”
他顯得有些苦悶,我正產生一些同情心,可是就在這時候教堂裡突然發生了意外,看上去像似燈滅了,頓時產生了一陣沸騰,當我和西尼衝到門口的時候,燈突然又亮了起來。西尼說也許是電壓不穩,安妮婭點點頭示意我們不必慌張,隨後我們又走出了教堂,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鍾,安妮婭從後門繞到我們跟前,她問我們為何不進去,西尼說我們都是酒徒暫時不能進去,當然這只是藉口罷了,因為之前西尼說過他也常常插在教堂的人群裡,他還多次碰到過艾米利先生。
在我們聊天期間西尼曾提議去吃點什麼,但是我們不應該那麼做,也許我們走開的時候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衝突,按安妮婭的話來說就是搗亂份子穿插在眾信徒之中,並且現在的時局總是容易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正當我們在教堂門口的花壇旁談笑的時候,教堂裡的燈又滅了,接著有人開了槍,###真正開始了,安妮婭打算衝進去,但是她被衝出來的人流給檔住了,逃命的人們像瘋子一樣朝外擠,也許他們並不知道後門和側門都是開著的,或者那裡也已經擠滿了人。西尼揪住我的袖子,他打算帶我離開這裡,但是安妮婭卻仍在拼命地往外裡擠,我擔心她會遭到踩踏,我和西尼的眼神撞到一起,他要帶我走,但是我的猶豫很明顯,於是他跑過去抓住了安妮婭,“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我父親在裡面。”
“他不會有事的。”
安妮婭的脖子哽咽著,她的表情異常焦急。
“你們先走,我繞後門進去,剛才我把後門也開啟了,你們開車來接運。”我說完就朝一旁的巷子裡去了。
西尼在身後大聲叫嚷著,他不允許我去,但是這時候我已經跑出很遠了,我回頭告訴他:“我不會有事的。”
西尼仍舊在身後怒喊我,他咆哮著要我站住。
事情並不是太順利,巷子被磚牆堵住了,我試著跑跳好幾次才跳上去,結果掉進了某家的園子,我只記得那裡有一棵葡萄樹,架子上還有一些鐵絲,我的胳膊和後背都被割破了,幸而主人不在家,也沒有養狗,接著又是一連幾次的跑跳才翻越過去,折騰了好一會終於找到了教堂的後門,這時我才知道自己走錯路了,後門確實沒有人走,我悄悄溜進教堂,教堂裡光線很暗,硃紅色的大簾子遮得很嚴實。
當我來到教堂的時候,我並沒有見到特曼先生,這時教堂裡已經空空一片了,我想也許這根本就不是針對特曼先生,他也已經隨其他人一起逃走了,而開槍者並不是什麼暴徒,他只是打算擾亂一下次序而已。這些想法漸漸湧上了我的心頭,我慢慢走出教堂,隨後警察封鎖了教堂,我還在圍觀的人群裡擠著,忽然身後一隻大手從身後拉住了我,我回過頭一看是西尼。他把我拉到一旁,問我是不是想進監獄,他的話帶著恐嚇的味道。
“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安妮婭呢?”我問。
“他送他爸爸去醫院了。”他瞪了我一眼,“只是輕傷而已。”
“我們去看看他吧。”
“過過再說吧。”
“為什麼?”
“我們都是外國人,這個時候是很難說清楚的,我希望你清醒一點,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說著我們從西尼先前指的那條狹窄的巷子裡去了。
“我早就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了。”
“真有這麼邪門嗎?”
“這不是邪門,這真的是預知,難道之前我說的那些話沒有道理嗎?”
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頓時我冷靜了下來,我又回想了一下他之前說的話,確實有逃生的意思,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呢?我們慢慢走在偏僻的小道里,有一段我們迷路了。然後我們又開始往回走,走過一段又朝前走,這大概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你說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問。
“這很正常,這是非常時期,本身衝突就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