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球,他一開始對我提了一些他認為比較有名的畫作,以及一些窮困潦倒的畫家,這是他的專長所以聊起來比較能夠有詞彙從嘴裡延綿不絕。我並沒有多少話可插,這樣一來我顯得更加無聊,因為我要一直陪著他討論這些他感興趣的事情。
終於到了晚上十點鐘的時候他忽然停止了談話,當然不是忽然間就一個字都不說了,而是眼睛盯著電視好一會才說一句話,最後我們乾脆停了下來,原本我以為他對這個節目感興趣,可是隨後我才發現他在開始瞌睡了,我慢慢站起身到衛生間裡熱了一點水,幾分鐘之後他終於被我打發到床上去了,他看上去精神極差,也許這幾天晚上他都沒有睡好。
在他睡熟之後我便帶著‘灰露’下樓去睡了,很快我也進入了迷糊狀態,我知道用不了一分鐘我就能夠睡熟,最後我想到的一個問題是,在今天晚上的某一個時刻,迪勒仍然會下樓來,然後依舊會走進大門旁邊的廚房裡,這似乎是絕對的。
我已經對這些不好奇了,所以我真正地睡熟了,可是這個晚上似乎一切受到了某種牽引。
我常常把一些自然現象看成是某種指引。
但是這些自然現象又常常讓我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夜裡我忽然醒了過來,突然間整個肚子都在疼痛,可能是拉肚子了,我有些掙扎,我很想起來去上廁所,但是又想等天亮再去,可是肚子卻實在疼痛,並且越來越痛,到最後不得不到樓上去上廁所,我想要是迪勒畫師也剛剛打算下來的話,我們會撞個正著,不過我已經沒心思擔心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