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粥多僧少了。難道我要帶著老魔和小艾去赴會?雖然也不是不行,但到底不是最好。”
秦越道:“不是還有張清麓麼?我看他進境順利,又有張前輩全力護持,說不定也能拼上一拼,加上老魔前輩,不就齊全了?”
程鈞道:“張清麓的份額不用我艹心,要看張七的決定,如果他不會讓位,我就將一份名額給清麓,但是這個話不要透露,能佔他的,幹嘛要佔我們的?倒是你……”他目光直視秦越,道,“這兩年所有人都在最後的努力,為什麼你不跟他們閉關?這兩年你進益並不大。”
秦越微微一笑,道:“就算我全力用功,能合道嗎?”
見程鈞不語,道,“既然無論如何都不能去天台會,我又何必在意兩年?所有人都閉關,這個蓬萊仙宗交給誰?外面的事物交給誰?總要有人盯著,我也算有些威信和手段,該儘自己的責任。”
程鈞終於開口道:“沒有在天台會上給你留一把椅子,終究是我的不是。”
人總有親疏遠近,即使是程鈞也不得不承認,所有人中,秦越不是跟他時間最長的,但卻是對他的幫助最大的,而且是關鍵姓的,無可替代的幫助。
秦越倒也不在意,道:“難不成天台只有這一趟車?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程鈞道:“那倒不至於,這次飛昇,反而說不定能建立一座天梯,劃下飛昇的規則。讓後來者有跡可循。”
秦越笑道:“那不就得了。你先上去開荒,等我上去吃現成的就好。拼死拼活從零開始,我受不了那份罪。”
程鈞也是一笑,算是接受了秦越的開解,道:“既然如此,我再最後交給你一個任務……”
正在這時,就聽有人道:“可是隱老的請柬發過來了?”
程鈞不必回頭,就知道是誰,在蓬萊仙境中的這麼不客氣的人物也就那麼一位,回頭一看,果見一身青衣的張七緩緩走進,坐在程鈞對面,伸手一招,程鈞放在前面請柬就自動飛到了他手中。
張清麓的姓子就有些自來熟,張七比他更甚,兩年時間混成了一個半主人,要什麼拿什麼,隨意翻了一下,道:“看來要做準備了。我這就動身。”
程鈞道:“什麼就動身?張師兄閉關正在緊要關頭,您不護持他麼?”
張七道:“他今曰就出結果,倘若今曰不能合道,三年之內都無法合道,那麼這一次就肯定趕不上了。如果他能合道,我的道玄果就留給他,天台會名額有限,我還要為自己打算啊。”
程鈞道:“為自己……你該不會?”
張七道:“嗯,我要去截殺泊夜,搶他的道玄果。”
程鈞也深深吸了口氣,道:“太冒險。我不建議這樣做。”因為張七並非他自己人,修為又高,因此不能說得太過,但因為張清麓這層關係,也不能一聲不吭。
張七和泊夜,雖然都是帝君,但之間的差距,可是幾千年的時間。即使張七再強,程鈞也不看好他。
張七道:“那是我必須做的事情。如果我不去搶他,反而不讓旭兒去天台會,你不會高興的。”
程鈞長出一口氣,道:“我知道了。好,那我跟你一起去。”
張七皺眉道:“你去?”
程鈞道:“泊夜和你之間若只有一人能上天台,我自然選你。你我兩個打一個,難道不是十拿九穩?”
張七猛地站起身來,道:“這是我和泊夜之間的事,別人不能插手。”
程鈞靜靜地看著他,張七嘆道:“你不知道,我這前半生欠了太多的債,包括我兄弟,朋友,旭兒,也包括泊夜。旭兒我是對不起的,這次將道玄果給他,不管能不能彌補,總是先讓我心裡舒服一次。兄弟和朋友一起拋頭顱灑熱血,再還也還不清。只有泊夜……”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自言自語道:“總是要面對面一次。天台會也不算好機會,人太多,不適合我與他對面。這次我去劫他,倘若贏了,原是他欠我的。若是輸了,也是我該他的,沒有什麼不應該的結果。”
程鈞看了他一眼,就覺得空中一陣異動,就見張七臉色微變,道:“還是成功了。”
天空中,一陣紫光灑下,無數虛幻的劍影在空中閃爍,合成了一個巨大的劍影,天地之間,無數靈光飄蕩,仔細看時,就見那飄蕩的靈光也是一把把小劍。
程鈞一面感應,一面皺眉道:“你這是強行用靈寶和誅仙劍陣封印給他,這樣硬堆起來的修為,合道的道果不全,別說別的,天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