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裡應外合,危機必除啊!”
三大宗門撂挑子的事,這些朝臣們並不知情。一個個紛紛開口,一時間顯得熱鬧非凡。
赤鼎皇帝臉色鐵青,帝國平素養著這些人,和平的時代,還看不出什麼來。這一旦到了危急存亡之刻,這些廢物的不堪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便在這時,赤鼎皇都上空,江塵的聲音再度響起。
“赤鼎皇帝陛下,天道昭昭,報應不爽。你入侵永珍疆域時候的血性和勇氣,如今只剩下做縮頭烏龜了嗎?”
“你以為,你龜縮在皇宮裡,本少主就拿你無可奈何了嗎?”
“左右,將他們帶上來。”
槐山二焦嘿嘿一笑,一招手,立刻帶上來七八個披枷帶鎖的皇室子弟。這皇室子弟,都是逃到邊境,便被捕獲的。
一個漏網之魚都沒有,要麼逃回來,要麼在邊境被擒。
“陛下,陛下,救我們啊。”這些皇室子弟一被解開啞穴,立刻嘶聲裂肺地喊了起來。
倒是赤鼎帝國的太子,陰沉著臉,雖然全身遍體鱗傷,卻是桀驁的很,冷冷盯著這些皇室子弟的醜態,心中卻是湧起一陣陣無力感,看到這些皇室倚重的子弟,生死關頭竟然如此不堪,一時間,卻是悲從中來。
“呵呵,太子殿下,你似乎很有骨氣啊。”江塵淡淡笑道。
那太子腦子一揚:“江塵,你別囂張!可恨當初不滅天都不給力,沒有將你這小畜生一網打盡,如今卻是成了後患!”
啪!
焦雲一個耳光拍了過去,呵斥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太子一嘴都是血水,混著被打掉下來的牙齒,從嘴角邊溢了出來,一臉血汙,看上去猙獰無比。
江塵淡淡瞥了這太子一眼,不屑一笑:“別裝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是強硬也好,求饒也好,赤鼎中域在永珍疆域犯下的罪行,必須用赤鼎中域的生命和鮮血來填。你既是赤鼎帝國的太子,所有罪孽,都有你一份。說不定,當日入侵永珍疆域,你還是急先鋒。今日,就先拿你祭旗!”
“你們,誰來執刀?”江塵目光射向丹乾宮那些人。赤鼎帝國罪行累累,這帝國太子,手中必定也是有許多罪孽的。
“我來!”丹池宮主自告奮勇。
赤鼎太子瞥了丹池宮主一眼:“你莫非就是丹乾宮那個餘孽,這麼多年,一直做縮頭烏龜,不肯出現的所謂丹乾宮的宗主?”
丹池卻是根本不被赤鼎太子的傲慢所激怒,冷冷盯著赤鼎太子:“不管我是誰,哪怕我是永珍疆域的一個平民,今日,這一刀你也在劫難逃!”
丹池二話不說,握刀在手。
“赤鼎皇帝,就先拿你赤鼎帝國太子的鮮血,先行祭奠永珍疆域的那些冤魂。”丹池宮主中氣十足。
太子?
赤鼎皇帝聽聞此言,先是一怔,隨即猛然醒悟。全身猛然一震,太子?
太子,那可是赤鼎皇帝安排的另一手最重要的牌啊。難道,太子也隕落了?赤鼎皇帝這一驚,可著實不小。
他再也坐不住了:“出去看看!”
郭老連忙上前,一把跪在赤鼎皇帝跟前:“陛下,不可!現在出去,太危險了!”
赤鼎皇帝勃然大怒:“朕的太子落到敵人手裡,朕要去救他!”
“陛下,不可,千萬不可!”郭老連連磕頭,“這是他們想引陛下出去。陛下在,大家的主心骨就在。別說那外面未必是太子,就算是太子殿下,和陛下比,孰輕孰重?”
“別攔我!誰也別攔我!”赤鼎皇帝打算繞開郭老。
郭老一把抱住赤鼎皇帝的右腿,只是哀求:“陛下,一切以帝國江山社稷為重啊。”
便在這時,虛空傳來一陣慘叫——啊!
這一聲慘叫,讓得赤鼎皇帝腦子一片空白。他如何聽不出自己兒子的聲音?
“太子,太子?還我太子!”赤鼎皇帝大怒之下,一腳踹開郭老,便要往外衝去。
便在這個時候,大殿外頭,砰的一聲。
有一物墜下,卻是一具無頭屍體,正是太子。
下一刻,又有一物直接從空中丟了下來。
“赤鼎皇帝,當年你入侵永珍疆域,多少宗門毀滅,多少家庭破碎?今日,本少主也讓你慢慢體會一下,什麼叫痛!”
那高空拋下的一物,正是太子的首級。血淋淋的,到死都沒有瞑目,瞪大著眼睛,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四眼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