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銀鋒老祖,哪裡知道這水火真龍索的威能,見化為水火攻擊,也是冷笑不顧。剛才這幾頭真靈,水火攻擊都用了好幾輪了,也沒見傷到他分毫。這水火攻擊,又不見得有多麼高明,能奈何我?
想到這裡,這銀鋒老祖索性懶得管。
不過,他這個選擇,卻成了他人生最愚蠢的一個選擇。當他察覺到這水火攻擊不對勁時,那水火真龍索,已經在他身上纏繞了七八圈了。
一旦被水火真龍索纏繞,便是他銀鋒老祖,也休想有任何翻盤的機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全身用盡了吃奶的力量,將自身體內的鋒芒不斷迸射出來,試圖將這水火真龍索切割開來,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
銀鋒老祖的法身,繼承了金魔一脈的堅不可摧。但是,水火真龍索,也同樣有它的韌勁,也不是世間一般鋒芒可以摧毀的。
水火真龍索乃是諸天天帝的手筆,豈是他一個普通魔族老祖可以破壞的。他的掙扎越激烈,那水火真龍索的捆縛速度力度,也不斷加大。
纏繞速度不斷加快,先是雙腿,然後腰部,最後兩雙臂也被困住,到最後那銀鋒老祖,被徹頭徹尾地捆了個結結實實,完全沒有任何動彈的餘力。
銀鋒老祖瞪大眼睛,那剽悍的雙目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恐懼。別人殺不死他,那是在戰鬥中殺不死他。
真正成了階下囚,哪有真正殺不死的?
只需要人家一道符,就可以將他法身的抵抗力給禁錮住,到時候,他還不是牛羊一樣,任人宰割?
江塵笑盈盈走了過來:“金魔一脈,不愧是魔族肉搏最強的支脈。以我看,除了天魔一脈,你們金魔一脈,也算得是魔族最強的血脈了。”
銀鋒老魔冷哼一聲,眼中充滿了仇恨。
成王敗寇,他此刻的眼神縱然兇悍到可以殺人,又能頂什麼用?
江塵淡淡一瞥:“不必瞪眼,你金魔一脈雖然厲害,本少主卻也沒有太當一回事。我知道你不服,但事實已經瞭然,你是我的階下囚,你魔族同道,都被我們斬殺。”
銀鋒老魔恨恨道:“只恨那無影老兒,非得自作聰明。若按我說的去辦,直接殺過去,佔據主動權,哪裡會有今日之辱?”
江塵哈哈一笑:“你們伏擊我,尚且沒有勝算。主動殺過去,也無異於飛蛾撲火。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銀鋒老祖還是不服:“你們人族就是卑鄙,永遠只知道用陰謀詭計。真刀真槍幹,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江塵聳聳肩:“老天是公平的。給了你們魔族強悍的肉身,強悍的血脈,肯定不會給你們太多智慧。”
魔族其實也不缺智慧,而且魔族也不缺陰險狡詐。
但是和人族比起來,他們的智謀和大略方面,的確是要差一些。正如江塵說的,老天是公平的。
如果給了魔族和肉身一樣強悍的智慧,那魔族真是天下無敵了。
銀鋒老祖生擒,其他魔族全部被剿殺。
江塵召集眾人,大聲道:“諸位,此戰我們取勝,但是魔族的大軍,還在回春島域外。此次伏擊咱們的,只是幾個魔族巨頭。我們一鼓作氣,再殺過去,將魔族餘孽,統統碾碎。”
“殺,殺,殺!”
這一戰,也是激起了大家的兇性。當他們發現,魔族也並非傳說中的不可戰勝,他們心中的戰鬥欲,也是被激發起來。
毫無疑問,他們此刻計程車氣已經提升到了極致。
“老丁,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通知回春島域,準備裡應外合,剿殺魔族餘孽,務必不讓魔族有漏網之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丁總守歡天喜地:“遵命!”
他上次去求救,實際上已經不抱多大希望,也不覺得回春島域的圍困能夠解救。
卻沒想到,江塵不但救了,而且救得這麼漂亮,竟然殺了兩個魔族老祖,生擒一名魔族老祖,還順手幹掉了一個傀儡異族神道。
更別說還有好些個半神級別的神道修士。
都說魔族的修士難對付,的確,一對一,同級別的人族修士,兩個都未必乾的過一個魔族。
可是,江塵少主和魔族比起來,卻是沒有半點下風的勢頭,到最後,他竟然還能對魔族佔據上風,並斬殺魔族巨頭。
這讓丁總守也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