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是來找茬的。是我們家雍統領找你。”
雍統領?
江塵把目光,望向那輕甲統領。這人和那些城衛軍站在一起,明顯有鶴立雞群的感覺。
江塵不用詢問,也知道這人,一定是他們口中的雍統領。
拱了拱手:“閣下便是雍統領?”
那輕甲戰袍武者,微微點頭,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江塵臉上。顯然,這雍統領,是在觀察著江塵。
“朋友尊姓?”那雍統領,淡淡開口。聲音帶著幾分雄性的渾厚磁性,單聽這聲音,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姓江。”江塵已經不止一次回答這問題了。
“江朋友,你和城衛軍的矛盾,雍某都已經知曉了。這件事,說起來,罪不在你。那些不懂事的手下,我已經重重責罵過了。”
“呵呵,那倒是有勞雍統領走一趟了。些許小事,我已經全然忘懷了。”江塵灑脫一笑,也算是表了一個姿態。
“哈哈,不錯,以江公子的氣度,原也不該是鼠肚雞腸的人。對了,本統領這次來,是想請江朋友移駕一步。”
“去哪?”江塵聽說移駕,本能就有些提防。
“不要多心,不要多心。”雍統領看到江塵提防的態度,知道自己的語氣,可能引起對方的反感了。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昨天救了一個瀕死的患者。在短短時間內,便診斷出他中了什麼毒,而且還能在短時間內,配出解藥,救他性命。這份神通,讓雍某很是佩服。”
江塵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恭維,便喪失了警惕之情。
“一切只是巧合罷了。我的醫術,並沒有雍統領想象中那麼高。”江塵並沒有按著對方的節奏走。
雍統領注目著江塵,耐心解釋道:“江公子,雍某也不拐彎抹角了。是這樣的,我愛妻前些日子,不知何故,身染怪疾。雍某請了很多丹道聖手,但卻始終找不到症狀所在。這些日子,雍某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完全沒轍了。”
“雍統領,你應該去花大價錢,請那些丹仙人的。”
所謂的丹仙人,是指天位丹道丹師,是超越丹帝的存在。不過,這種人出手一次,一般收費都是極高的。
這雍統領,雖然是城衛軍的統領。但城衛軍統領很多。頂多算是城衛軍的中層人物罷了。
統領上面有大統領,還有總統領。總統領,才聽候城主大人的調遣。
所以,這雍統領的地位和經濟實力,要請動丹仙人,難度也是極大的。最重要的是,以他的財力,就算咬著牙請了丹仙人。萬一那丹仙人也失敗的話,那他就等於傾家蕩產,卻還是找不到愛妻的病症,到時候,他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沒到最後一步,雍統領還不想賭這一步。
畢竟,這一步一走出,萬一沒有收效,他便再無翻身之日。
他昨天外出執行公務回來,聽到那些城衛軍私底下議論敲竹槓沒敲成的事,留心聽了幾句。
聽說了這樣的事,雍統領也是坐不住了。
讓這些城衛軍帶著他來這客棧,顯然是想找江塵去給他愛妻看看病。看得出來,這雍統領現在絕對是病急亂投醫的架勢了。
“唉!”雍統領聽江塵要他去請丹仙人,眼中流露出一絲傷感之色,“江公子,這丹仙人,我咬咬牙也請得起。只是,我害怕失敗。一旦失敗,我傾家蕩產之後,還拿什麼去救我愛妻?”
這雍統領忽然眼中射出一道精芒,抱拳道:“江公子,雍某厚著臉皮,請你走一趟。不管這事成不成,雍某都欠你一個大人情。診金,我也會按照丹帝的標準支付,如何?”
不知道為什麼,雍統領對江塵這個神秘的年輕人,卻是有著一種近乎偏執的期待。
尤其是聽到城衛軍們說起這事,神乎其神的口氣,更讓他心動。
雍統領來得比較早,還特意叫出星輝,問了一陣。從星輝嘴裡,也旁敲側擊出很多東西。
側面印證了,這江公子的丹道技藝,絕對很高超。
所以,雍統領才會不死心,一直守在客棧門口,為的就是等江塵回來。
見江塵依舊不為所動,雍統領忍不住道:“江公子,我聽說你想參加城主府的選拔大賽。只要你願意跟我去一趟,雍某可以免費為你爭取一個參賽名額。讓你節省三萬天靈石的擔保費。”
江塵無語了,這雍統領,怎麼昨晚不來?昨天來,自己不就可以節省這三萬天靈石了嗎?
“雍統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