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糾纏。
搞的阿梨只能每天躲著他。阿梨可以躲著他,可是顧心棠和這孫某人是冷月刑堂的隊長,每天都要見面。
所以這姓孫的傢伙每次見到顧心棠,都是少不得一番譏諷攻擊。
今日兩人在此狹路相逢,孫某人更是藉機生事。反正不在宗門內部,在外面狹路相逢,哪怕打上一頓,也算不上宗門內鬥。
回去大不了找點關係,分分鐘就擺平了。
畢竟,這姓孫的傢伙人脈極廣,路子也極野。
很顯然,這姓孫的傢伙是有意找顧心棠的麻煩,所以帶的人,一個個都是如狼似虎,戰鬥力極強。
顧心棠以無心對有心,哪招架得住?
本來他是和井老三一起喝酒吃飯的,井老三見到這一幕,立刻溜了,回來搬救兵。
實際上,這孫某人也知道井老三是顧心棠的死黨。他打顧心棠可以,但是對井老三,卻是不便下手。
畢竟,井老三是第一分舵的舵主。在霜月城打井老三,這事後就沒有那麼好交代了。
畢竟,井老三也是靠山不小的人物。雖然在月神教能量沒有他孫某人那麼大,可是萬一鬧騰起來,也是一樁麻煩事。
所以孫某人並沒有阻攔井老三離開,反而嘲笑井老三不講義氣,遇到事情就溜號。
藉此還諷刺了顧心棠幾句,說他結交的都是一些垃圾。臨陣逃脫的膽小鬼。
這孫某人正叫囂著,忽然一名手下湊了過來,低聲道:“孫隊,那井老三回來了。”
孫某人不屑一笑:“井老三算個屁。他還想跟我作對不成?剛才放他走,是看在第一分舵舵主的份上。他如果不識趣,連他一起揍。”
“他好像帶了人……”
孫某人冷笑道:“帶人?第一分舵就那麼些人,他能帶來多厲害的角色?在咱月神教這一畝三分地,除非他把聖女請來,不然的話,一些阿貓阿狗,在我孫某人面前,也就是……”
“也就是什麼?”忽然一道冷冽的聲音,穿透性極強地傳來。這聲音如同一道無形的利劍,直接衝到這孫姓男子胸口。
狠狠一撞,直透體內。
孫姓男子面色一變,下一刻胸口一痛。只覺得胸口一陣翻江倒海。下一刻,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這聲線化雷的神通,自然是無雙大帝所發。
無雙大帝根本不停,直接上前,看起來十分輕鬆。就跟虎入羊群一樣,一手一個,就跟扔沙包一樣,將那些圍攻顧心棠的武者,全部給扔開。
一個個被無雙大帝摔出去,都是屁滾尿流,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顧心棠頓時一鬆,不過之前的傷勢,也是讓得他搖搖欲墜,面色煞白,捂著傷口,頹然靠在一邊,慘笑道:“多謝前輩援手之德。”
無雙大帝擺了擺手,大踏步走到那孫姓男子跟前:“你叫什麼名字?”
孫姓男子見自己帶來的人,竟然被人跟扔沙包一樣扔開,一時間也是驚詫不已。他萬萬想不到,這井老三竟然可以請來這厲害的救兵?
他帶來的這批人,人數不多,但都是皇境七重的強者,任何一個,都不會比顧心棠差。
可是,在這人面前,竟然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這一幕,也是讓得孫姓男子面色如土。他自己的實力,比顧心棠厲害一點點,但也有限。
他帶來的同夥既然不堪一擊,他自己親自上,肯定也是不行。更何況,他剛才還捱了一記悶雷。
“我……我是孫原。是月神教孫家的子弟。我姑姑是上代聖女,我姨家的表妹,是本代聖女之一,還有我……”
啪!
無雙大帝直接一個耳光抽過來,冷笑道:“還有什麼?你以為報上這些,就不用捱打了嗎?”
孫原目瞪口呆,他萬萬想不到,自己自報家門後,對方竟然還敢扇自己耳光,一時間,他捂著臉滿臉驚恐。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孫原叫了起來,顯然,他這輩子還是頭一回吃這麼大的虧。
無雙大帝雲淡風輕地道:“你打別人就能打得?老夫打你,就打不得麼?”
“我……他顧心棠有什麼資格跟我比?他跟我提鞋都不配!”孫原抓狂叫道。
“在老夫看來,你跟他提鞋都不配。沒有家勢,沒有你說的這些七大姑八大姨,你再看看自己還有什麼?”
無雙大帝是散修,他平素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憑著家勢無法無天的紈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