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汪劍禹離擂臺很遠,但這虛空一抓,竟彷彿可以無視空間的距離,直接將汪寒抓下了擂臺。(首發)
便是江塵的星河切割那麼快,竟然也沒有汪劍禹那麼快。
星河切割剛到,汪寒的身影正好錯開。
這變故,讓得臺下一片譁然。
而江塵倒是極有風度,收了手勢,淡淡而笑,盯著汪劍禹那邊。顯然,這汪劍禹公然於涉擂臺,不用他開口,自有人找他麻煩。
果然,丹池宮主那邊頓時拍案而起:“汪劍禹,你什麼意思?定了生死賭鬥,你竟然不要臉於涉擂臺?”
“汪老弟,你這樣做,可是無視規則啊。”項問天也沒有沉默。
天冥上人也是搖搖頭:“確實不妥,不妥。”
便是逍遙宗的衛無影,也是搖頭嘆道:“生死賭鬥,各安天命。汪宗主你這樣搞,的確是置規則於不顧了。”
面對各方詰問,汪劍禹倒是光棍的很,冷然四顧,哼聲道:“我知道破壞規則,倒不用你們提醒。這永珍大典會武,我聖劍宮退出,這總可以吧?”
根據規則,於涉擂臺,其所在宗門的所有成績,都將取消。
汪劍禹退出大典會武,倒是英明的選擇。
既然他這麼說,其他人就不好說什麼了。
汪劍禹瞪著丹池這邊,卻道:“丹池,我倒是好奇,這木高棋,真是你丹乾宮的弟麼?”
丹池淡淡一笑:“怎麼,你又要來那一套歪理邪說麼?輸不起就明說,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汪劍禹哈哈大笑:“你做賊心虛還是怎麼?我只不過是問一句,你緊張什麼?”
這時候,江塵也走了下來,瞥了汪劍禹一眼:“汪宗主,是不是又要懷疑我是魔族血統,又要查證一番啊?”
這是聖劍宮的慣用伎倆。
汪劍禹冷哼一聲:“小,你也別得意。你敢說,你那些傳承,是丹乾宮的傳承麼?恕我孤陋寡聞,你丹乾宮什麼時候那麼妖孽了?”
“我外出歷練得到的奇遇,不行麼?難道我得到了什麼奇遇,還要事先通知你聖劍宮不成?”
汪劍禹啞口無言,一時間,卻是無從反駁。
江塵瞥了一眼汪寒:“汪寒,這次算你命大。不過你覺得,就算你今日苟且偷生,你日後還能在武道上有什麼大的突破麼?心魔會一輩纏著你,讓你想到今日之恥,就痛不欲生。”
武道切磋,落敗是常有的事,未必都會成為心魔。
但對於汪寒來說,卻是極有可能成為心魔的。畢竟,這個戰局跌宕起伏,江塵可以說是用一種近乎羞辱的碾壓方式,摧毀了汪寒的所有自信。
這種心魔,是最難祛除的。
因為對手已經深入你的靈魂,徹底擊倒了你。
汪劍禹見他刺激汪寒,全身氣勢一衝,幾乎有一種當場捏死江塵的衝動。
丹池一把將江塵拉到身後,冷冷道:“汪劍禹,莫非你想親自上陣?”
兩大宗門巨頭之間,卻是劍拔弩張。
“放肆”項問天陡然大喝,“汪劍禹,你聖劍宮已經淘汰,不要胡攪蠻纏,免得成為永珍疆域公敵”
“對啊,汪老弟,不要把事情弄的太絕。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汪劍禹鐵青著臉,恨恨地掃了丹乾宮所有人一眼,這才氣呼呼地退到了角落裡,卻沒有離開。
顯然,就算聖劍宮退出比賽,他也不願意就此離去。
汪寒這一敗,讓得聖劍宮這邊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尤其是金峰此人,更是鬱悶的要死。
他是聖劍宮的二號天才,這次大典會武,他也是有所期待的。
他的目標是殺入前五名,可以進入永珍極境的最後三重極境。
可是,因為汪寒,因為宗主的出手,所有聖劍宮的弟努力全白費了,成績全部清除,還被踢出大典會武。
只是,他雖然不甘,雖然鬱悶,卻也不敢表現出來。畢竟汪寒是汪劍禹的嫡系孫。
不可能坐視汪寒被殺。
這一戰的精彩程度,讓得所有觀戰之人,都是大飽眼福,大嘆過癮。因為這一戰,今天的第二輪比賽也耽誤了。
而現在分出勝負後,第二輪比賽繼續進行。
只是,看到了汪寒和木高棋的這一戰之後,所有人的胃口都被拔高了,這第二輪比賽雖然有不少精彩的對決,卻也吸引力大為下降。
不過,各宗的首腦,都是不斷教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