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陷害這個蒙面而來的考官。
他深更半夜到考核武者的住地,威脅打壓考核武者,若是被抓住把柄,那絕對是天大的禍事,勢必被其他三大宗門彈劾。
所以,聽到江塵這一聲大喝,這考官就知道大事不妙,慌忙離開。
這時候,丹妃也推門走出。
“磐石兄,傲骨錚錚,讓人佩服。這人定是紫陽宗出身的考官,軟硬兼施,是想逼你妥協,絕不是真心想和解。”
江塵淡淡一笑:“我如何看不出他們的這點伎倆?這證明什麼?證明那郭仁害怕了。”
“郭仁志大才疏,根本沒有成就大道的可能。道心如此脆弱,只怕磐石兄的恐嚇,已經成為他的心魔了。這般下去,只怕不用磐石兄動手,這郭仁會不戰自潰。”
江塵贊同,點點頭:“搬來救兵,看樣子那郭仁已經黔驢技窮。我今拒絕了他。恐怕今後幾天還得注意一下,提防他狗急跳牆。”
心魔形成,就很難去除。要除心魔,就必須除去心魔的源頭。
江塵之大,郭仁一旦無計可施,一定會鋌而走險,來滅除他這個心魔之源
兩人說話間,院子外,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
是巡夜執法者聞聲趕到了。
江塵將門開啟,一群執法者,在方大人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剛才聽到這裡有呼嘯之聲,可是你們發出的?”方大人語氣威嚴,彷彿根本不認識江塵,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江塵坦然點頭:“稟大人,剛才有一個蒙面人,自稱是玄靈區的考官,卻代表紫陽宗來威脅我。還請方大人做主。”
方大人眉頭一皺:“還有這樣的事?”
“千真萬確,有室友作證。”
方大人把目光望向丹妃,丹妃怡然不懼,迎著方大人的目光,堅定道:“我輩世俗武者,雖然出身低微,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廢物。那人自稱考官,卻處處站在紫陽宗的立場上打壓吾輩。我倒是想請問方大人,這選拔賽,真的如四大宗門標榜的那般公平嗎?”
方大人點點頭:“你這院子其他人呢?”
“不知,他們夜不歸宿,每日如此,不知道搞什麼勾當。”丹妃回答。
方大人喝道:“傳所有考官,全部到這裡集合”
立刻有執法武者,紛紛出門通知其他考官。
這考官,有一二百個,都來自於四大宗門。很快,考官們便來齊了。
方大人是玄靈區的總負責人,他下令,其他考官不能不來。
“諸位,剛才這二位考核武者說,有考官來此威脅他們。本座只想問一句,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公然破壞選拔賽的規矩?私自接觸考核武者,還出言威脅?”
方大人也是借題發揮了。他不是紫陽宗的人,自然不可能站在紫陽宗的立場上,去包庇紫陽宗的人。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的考官,都是不說話,心裡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是誰啊?膽子這麼肥?竟敢公然威脅考核武者?
“你把事情經過說一說。”方大人對江塵道。
江塵從方大人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鼓勵的意味,知道方大人是鼓勵他把事情鬧大。
“剛才,我在屋子裡修煉,卻聽到有人在我院子裡出現。說是代表紫陽宗的人來遊說我。遊說不成後,立刻翻臉威脅,說要調動紫陽宗一切力量打壓我,封殺我。所以,我懷疑,這人,應當是紫陽宗出身的某位考官。”
既然方大人都支援,江塵自然不介意直接把紫陽宗放到火架上烤。
“小子,不要血口噴人”
“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是栽贓陷害”
“我紫陽宗光明磊落,用得著威脅你區區一個世俗武者?”
“定是有奸人陷害我紫陽宗,故意栽贓我紫陽宗。”
來自紫陽宗的那些考官,紛紛出言呵斥。
江塵目光巡視一圈,鎖定在一個考官身上。心裡冷笑,你這廝來這裡之前,肆無忌憚,只蒙了個面具,身形沒有改變。只怕以為吃定了我吧?
江塵戟指一點,直接指向那人:“就是他。”
那人身軀微微一動,喝道:“小子,栽贓陷害,你可知道這罪名不淺麼?
江塵冷笑:“不要裝腔作勢你來之前,只怕想不到我會聲張,所以隨意蒙了一下臉,身形沒做任何改變。怎麼?剛才你威脅我的時候,何等的囂張霸道,這個時候,卻成了縮頭烏龜,敢做不敢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