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這初試冠軍,值得期待。”
考官心中,也有了一個初步的結論。
“繼續挑戰嗎?”考官問江塵。
江塵點點頭,他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自然是要繼續挑戰的。
“好,你第二個對手,乙等武者,是來自寶樹宗的鐵傳風。”
鐵傳風?寶樹宗弟子?
江塵嘴角微微抽動一下,莫非這麼巧,竟然遇到一個鐵家子弟?這可就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
雖然對方不認得自己,但是江塵一想到鐵長老鐵燦的嘴臉,氣就不打一處來。
下面的丹妃,也是不禁莞爾發笑。這世界還真是小。在擂臺上,竟然能夠遇到鐵家子弟。
這麼一來,這個鐵傳風恐怕是要倒大黴了。
不過,鐵傳風此刻顯然沒有倒黴的覺悟,作為鐵家子弟,雖然不是嫡系,但好歹也是寶樹宗的世家子弟,自我感覺良好。
“小子,我不知道你剛才用了什麼手段。不過,打敗區區一個流雲宗的廢物,也沒什麼了不起。我鐵傳風,乃是寶樹宗鐵家的世家子弟,不是那些阿貓阿狗可比。你抽到我,算你倒黴”
江塵冷笑一聲:“聒噪”
鐵家的人,似乎都有一種臭毛病,特別的囉嗦。
這鐵傳風,顯然是家學淵源,也是囉嗦不堪。不過,鐵家子弟那種傲氣和目中無人,他卻是學的十分的像。
只是,江塵連鐵達志都照樣揍,更何況區區一個鐵傳風?
上前一步,手臂一抬,讓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
這江塵,竟然故技重施,又是一記《青冥生死印》拍出。
同一個擂臺,不同的對手,他竟然用同一種武技,而且是同一個招式。甚至,連出招的架勢,出招的幅度和氣勢,都如出一轍。
這簡直讓所有觀戰之人,眼珠子都快驚掉下來。
誰都知道,武者之間比試,最忌諱的就是同樣的招式,重複使用。
尤其是高手過招,同樣的招式用多了,必定會被人看破,這簡直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剛才他用這一招,打敗了流雲宗的弟子。現在,面對更強一級的鐵傳風,竟然用同樣的一招。
這世俗子弟,就算武技再粗疏,也不應該窮成這樣子吧?竟然連不同的武技都沒有了嗎?
下面那些宗門弟子,噓聲四起。
原先那些冷嘲熱諷的傢伙,又一次嘴賤了。雖然他們很想忍住不說話,可是這種情形,還是讓他們忍不住想開口諷刺兩句。
“黔驢技窮,真是好笑”
“可憐啊。之前打敗了流雲宗的弟子,倒還有那麼幾把刷子。如今看來,也就是會這麼一招拿手的。”
“同樣的武技,用得多了,總會被看破。所謂世俗冠軍,終究不過如此。我猜他這一局,會被鐵傳風完虐。”
“嘿嘿,所以說,世俗武者和宗門弟子的差距,是全方面的。不單單是資源上的匱乏,武技功法,見識氣度,這都是致命的差距。”
江塵這一招打出,便連考官,也是皺眉。
“這世俗冠軍,難道從未修煉過其他武技?難道就沒人教過他?同樣的武技,最忌諱重複施展?”
臺下的丹妃,卻是雲淡風輕。如果說在場有誰對江塵完全放心,那就是丹妃了。
因為丹妃知道江塵的身份,更知道江塵過往的輝煌戰績。鐵達志那般天才,都在江塵面前吃癟,更何況鐵傳風這麼一個旁系子弟?
以丹妃對江塵的瞭解,他使用同樣的武技,必定有深意。這是對對手的震懾,同樣是對對手的藐視。
這一招之間,蘊含著江塵對鐵家的輕視。
鐵傳風也是大怒,身軀疾馳而上,喝道:“小子,故技重施,你這是找死
“找死”兩個字剛說出口。
陡然間,江塵手掌如同柳絮一般,柔柔一擺。
下一刻,那鐵傳風只覺得全身好像突然置身於一個不可阻擋的漩渦中,牽引著他的身軀,竟然搖擺不定。
他哪裡知道,江塵在這一招之中,融入了元磁之力,一個手印攪動虛空,形成無形氣場。
如此一來,這鐵傳風就像一個牽線木偶一般,身軀完全無法自控。
不可思議的一幕,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了
那鐵傳風的身軀,看上去就好像是主動送到江塵跟前,主動迎上那一枚大手印一般。
手印直直印在鐵傳風的胸口。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