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還瞞著我?你瞞著我的事,還不夠多嗎?”
他忽然無辜起來,“我這次可真沒故意瞞著你,早在你在我身上畫畫的時候,我就很想抓住你了,否則怎會允許你在我身上做那種事?還讓我翻身歪脖的睡了一夜!何其難受?”
“那你怎麼沒動?”她反駁到。
“我動不了啊!我自己解散了自己的經脈,將自己的身體處於放空的狀態,所以說不出話,動不了身。如果不是你每夜過來幫我行經走脈,我怎會恢復得如此快?”
她想想也是,每天晚上她都會在子時以後進來在他頭頂扎穴,助他恢復內力。可他因為心脈太浮太亂,她很難把得準確,所以也不知他的意識究竟是不是醒著的。
“那你現在是完全恢復了?”她撐起半個身,上下打量著他。
“沒有。還需要繼續躺在這裡。只不過可以說話,也可以動動手腳了。”
她又伸手去探他的脈搏,似乎是比原來強了一些,可那奇怪的脈象還是存在,亦是證明,他體內的血咒,一直沒有被清除出去。其實在她替他行針之時,試圖替他做過放血療法,以刺激他體內肝臟的造血功能,自動產生新的血液。可是,如今看來,放出的那點血是沒用的了。
“若寒,你為什麼不老實告訴我,你身上中了血咒?”她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