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被模仿。
若是對手講究,大家一起發財,少賺點也就算了。
但是多數人眼皮子淺,只想著自己劃拉,容不下旁人。
江茴自然明白她說的都很有可能發生,咬了咬唇,仍有三分僥倖。
“那,那我們畢竟是頭一家,大家夥兒今兒吃著也都說好,怎麼說也會念舊的吧?”
師雁行就笑了。
這真是個善良而天真的女人,抑或她逼著自己這麼想。
“念舊歸念舊,可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師雁行一句話便讓江茴無言以對。
是呀,她們都知道一文錢掰成兩瓣花,外人為何不呢?
左右都是填飽肚子而已,就算味道差些又何妨?
便宜啊。
見江茴憂心忡忡,師雁行又話鋒一轉,“不過你不必太擔心,我說這話也是防患於未然,提前提個醒,省得到時候被打個措手不及。左右還得幾日功夫呢。”
江茴點頭,“我自然明白你一番苦心,難為想得這樣周全,只是咱們好容易找到個賺錢的法子,總得想個應對之策才好。”
“那是自然,”師雁行笑道,面若有光,“我若怕,一開始就不做這行了。”
江茴一怔,竟不覺看呆了。
師雁行跟她以前見過的所有女子都不同,和大祿的其他女子也不一樣。
她身上有種語言難以描述的自信和活力,那樣坦然,那樣大方,彷彿不管面對什麼困境都有法子解決,讓人不自覺就跟著安心。
第二天,江茴和師雁行又起了個大早。
魚陣本也跟著起來湊趣,奈何人太小了,跌跌撞撞走了兩步,就蹲在牆角仰面朝天睡著,又被師雁行整個端回去,塞在被窩裡睡成小豬仔。
經過師雁行昨天的提醒,江茴今天分外有幹勁,擺明了就是要趕在競爭對手出現前多賺一點是一點。
昨天二十份不夠賣的,今天兩人就做了三十份,還是肉片溜白菜、豬油蘿蔔熬粉絲和絲瓜炒蛋。
“白菜幫子扒的差不多了,雞蛋也用光了,”江茴道,“若要準備明日的,咱們是不是得從別的地方買些?”
白菜成熟的時節還沒到呢,外層葉片雖大,也經不住這麼做。
“暫時不用,”師雁行道,“明天咱們換個新花樣,還有那麼多土豆,南瓜,豆角乾子等等,大家也吃個新鮮。”
江茴笑道:“說的也是,這樣他們就更愛來了。”
喜新厭舊乃人之本性,頭一天吃新鮮花樣覺得稀罕,第二天再吃也不錯。
可若連著吃三天,哪怕滋味更好,食客們也會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
兩人把飯菜放到木桶裡裝好,那邊重新睡醒的魚陣已經歪歪斜斜爬下炕,自己掛著水壺過來,手裡還拖著母親和姐姐的。
江茴揉了揉女兒的小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