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全部都是根據自己的本能所做出來的,但依舊會人性化。那是因為他進入這種古怪的空明境界之後,整個人的心性都在潛移默化之間改變,沾染了濃重的殺氣和戾氣。
“咦!有趣!”不遠之處的白衣鬥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這小子……竟然在魔化!?”
這一幕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鬥氣的比拼始終都會因為三人體內鬥氣耗盡而終結。而那個時候就是答案見分曉的時候了。
“這完全就是在拼命嘛。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時候不拼命也不行了。”巫通一臉嘆息外加緊張的表情。
“重傷,甚至於生命垂危,不過看樣子那兩個鬥師也強不到哪兒去,死不了也怕是廢人了,修為必然大跌!”靳難在一旁冷眼旁觀,冷靜的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就在他話剛剛說完,雙發的鬥氣為之一窒,身上所散發的氣勢急速下降。下一刻,兩方三人的身體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飄飄蕩蕩向著自己所在的身後倒飛而去。一邊倒飛,幾人的口中也在不停的向外噴吐著血霧,這是剛才滔天一擊所要付出的必然代價。
而林濤此時身上的樣子已經慘到了極點,全身的衣服在剛才一次力拼之後已經襤褸不堪,甚至於比梧桐身上所穿的衣服還要破,幾乎是衣不蔽體。與此同時他全身的骨骼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那是骨折的身影。他不僅口吐鮮血,甚至於眼眶,嘴巴,鼻子,耳朵也一樣在不停在外流淌著鮮血,那鮮血就像是一道道血箭向著四周射去。
青藍兩位鬥師的樣子也不比林濤好到哪裡去,看上去都是難兄難弟一樣的悽慘。他們也是七竅流血,一小半的筋脈甚至在剛才一戰當中斷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即便是修為強如他們也不得不額頭冷汗直流。頃刻之間,汗水和血水混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了。
林濤的身體化作了一枚炮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甚至於砸出了一個坑。由此可以想象剛才一擊的恐怖。
龍缺,疆無邊,水同,火位幾個人一見這景象,再也顧不得其他立即閃身向著林濤奔去,心中滿是緊張。那青藍鬥師小隊的兩人也是忙著過去照看兩位鬥師。
只是當他們看到青藍兩位鬥師悽慘模樣之後,心中對於林濤的恐懼已經更加的深了。
他……他竟然……他竟然以一己之力便重傷了兩位鬥師!天啊,這是怎樣的一個妖怪又或者是畜生,居然可以以區區大斗士中期的修為做到這一點,說出去會有人信麼?坦白說要是他們沒有見到這樣一幕,僅僅是聽人說的話,他們打死也不會相信,甚至於會嘲笑對方。是腦殘了還是腦殘進水了,大斗士和鬥師之間的實力幾乎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怎麼可能被跨過?而且是以一抵二。但是他們在見到眼前一幕之後,徹徹底底的相信了,更可以說是歎服,甚至還有恐懼!沒錯,是對一個大斗士的小輩所誕生的恐懼。可以想象,假以時日,這樣的人將會到達怎樣的可怕程度,那個時候他們還能有活路?
不過幸好的是,在他們看到此刻的林濤就算是不死恐怕也是廢人一個了。因為青藍兩位鬥師都已經是這番模樣了,那更不用說靠著秘法提升修為的林濤了。
一直觀戰的其他鬥者以及灰衣鬥師也都是一臉的震驚,不僅是對剛才一戰的驚人比拼所震驚,更多的是震驚林濤所爆發出來的強大戰鬥力。他們心中的心思也都和青藍鬥師小隊的兩個鬥者一樣。要是他們沒有見到這樣一幕,僅僅是聽人說的話,他們打死也不會相信,甚至於會嘲笑對方。是腦殘了還是腦殘進水了,大斗士和鬥師之間的實力幾乎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怎麼可能被跨過?而且是以一抵二。但是他們在見到眼前一幕之後,徹徹底底的相信了,更可以說是歎服,甚至還有恐懼!
看到自己欣賞的人,或許是自己以後的徒弟重傷成了這番模樣,巫通心裡的擔心全部寫在的臉上。掙扎著站起身來,就要走過去看看林濤。缺不了被一旁的靳難給拉住了。
“別去!”靳難輕聲的道,他知道老朋友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聲音很輕,生怕老朋友發火。
“鬆開,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的規矩!這人就要死了!”巫通急道。
靳難搖了搖頭,一臉的古怪,隨即道:“我剛才已經鬥氣神識觀察了一下那小子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也僅僅是骨折,些許經脈斷裂,五臟六腑被創而已。修為方面確實絲毫都沒有大跌的跡象。真要說起來根本就不是什麼了不得重傷,修養個一兩個月就會好的。真是古怪了!他怎麼可能沒事?難道是他身上所穿的那件紫色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