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退出去。
“靜王爺,您從我這‘借’的書什麼時候還啊?”看軒轅靜打算腳底抹油,雲錦天身形一閃,就擋在了軒轅靜的身前。
看自家主子黑著一張俏臉擋了軒轅靜的路,舞墨不由感嘆,能讓雲錦天暴怒到如此地步,這飛嵐國的靜王也還真是個人物。
不光是這件事,還有件事是舞墨到現在也不明白的,那就是這軒轅靜究竟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流雲閣的書一本接一本的偷運出去的。
剛開始還奇怪怎麼這靜王爺從過年後沒事就往流雲閣跑,跑來了,就坐了客位悠然自得的品茶,看景,也不管自家主子的臉色有多難看。後來時間長了他才知道,感情這靜王爺是看上了流雲閣裡面雜七雜八的書了,每次離去閣內書架上都會少上那麼兩本。開始還以為是放的忘記了地方,或者不小心遺失了。可是,如果每次靜王爺一來就少……那用巧合來解釋怎麼著也說不過去。
至於這靜王爺是什麼時候下的手,又是怎麼下的手,舞墨更是全然不知。為了弄清楚這些,他甚至帶了兩名太監兩名宮女守了軒轅靜一下午。
那個下午,軒轅靜連座位都不曾離,更不曾到了那放書的架子邊,坐到太陽西下,看軒轅靜悠哉悠哉的走了,舞墨一查點書架上的書,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少了本關於毒藥的。
“呵呵。”給雲錦天攔了去路,軒轅靜摸摸鼻子,乾笑兩聲,俊臉上滿臉的諂媚,聲音裡也透著股心虛,“那啥……誰讓我跟你借你都不肯,所以我也就只有……”看雲錦天擋了殿門,軒轅靜只好往殿內退去,邊退邊瞄瞄那敞開了的窗子。似乎看出來軒轅靜的心思,舞墨看似隨意的移了移身子,恰到好處的封了從那窗子出去的路。軒轅靜看那窗子也給人封了,心中叫苦。此時此刻他都後悔死了,一時的好奇心作祟,他才會跑來這流雲閣打探水寒帶了軒轅天鴻到這裡來幹什麼,順帶著蹭一頓飯,卻忘了這流雲閣的主人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只好做樑上君子是不是?”雲錦天挑挑眉,看軒轅靜進了殿,就撿了殿中央圓桌旁擋著殿門的繡敦坐了。
呃……聽軒轅靜在那不打自招,水寒和軒轅天鴻同時對視了一眼,感情是自家皇叔偷了人家的書引來眾怒了。偷書……這還真不像是軒轅靜能做出來的事情。
“天天,別說的那麼難聽嘛!”聽雲錦天說他是樑上君子,再看看兩個小的在一邊用滿臉的震驚與不敢相信看著自己,軒轅靜忍不住嘟了嘴,伸手拉了雲錦天的胳膊,一副孩子撒嬌的神情,半是嗔怪半是委屈,“竊書不算偷,何況那些書正好是人家比較感興趣又沒看過的,所以人家就順手拿了。”
“放手。”雲錦天給軒轅靜拉了袖子不停的搖啊搖的,雞皮疙瘩排著隊的站滿了後背。
“呃……”軒轅靜早就給軒轅亦和小紅吼慣了,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搖雲錦天的手臂,“而且,那些書也不是看一次就能看的懂的,所以人家只好先抄了才能把書還回來……可是人家喜歡的書好多……抄也抄不完……”
“放手……”雲錦天給軒轅靜扭的全身都是雞皮疙瘩了。單手扣了軒轅靜的手腕想把他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扯下來。卻不想,表面上楚楚可憐的軒轅靜竟然暗中叫了內力,一時間,雲錦天竟然奈何不得他。
“你放手——”雲錦天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這軒轅靜果然有讓人人除之而後快的衝動。這天下很少有人能讓他動殺心,這靜王爺軒轅靜倒是一個。
“放手啊,可以……只要天天原諒人家從流雲閣拿書,而且允許人家把書抄完。”
“放手——”一聲斷喝雲錦天又如何允許軒轅靜抓了自己衣服的袖子不撒手,挑起的劍眉,擰成鐵疙瘩的眉毛,額頭上一跳一跳的青筋無不顯示出雲錦天此時是出離憤怒了。面對這樣憤怒外加暴怒的人,只要腦子正常的人都應該懂得要退避三舍吧。然而……飛嵐帝國的靜王爺似乎不是個腦子正常的人,或者說,他以為自己能擺平這個暴怒中的人?
“不要……除非天天……”
“刺啦——”一聲,撕錦裂帛的聲音讓軒轅靜成功的閉了嘴,也讓雲錦天的俏臉瞬間黑成了鍋底。看雲錦天半透明的紗衣內青緞長袍手臂上那道口子,軒轅靜悄悄的放了原本抓著雲錦天的手,“呃……本王才想起來,王府中還有事……”喃喃自語一般,軒轅靜不著痕跡的把腳從流雲閣偏殿往外移。
“軒轅靜——”一聲暴喝。
軒轅靜的耳朵給雲錦天的這聲暴喝震得嗡嗡直響,饒是如此他還沒忘記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