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無特殊情況,城內看管城門的差役每日只要等城門落鎖便萬事大吉,可以高枕無憂的去睡大覺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這陰沉的天氣的影響,直到夜已經很深了,在城門口板房內值夜的兩名差役還坐在桌邊看著桌上搖曳的燭火強撐這不敢去睡。
“你別疑神疑鬼的了,非說什麼今天要出什麼事,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這眼看著一場大雨就要下來了,過一會兒就該又是風又是雨的了,能出什麼事?”終於背靠了班房門口,對著房內側的一名差役被困的在打了一個盹,把下巴磕到了桌子上咬了舌頭之後實在是撐不住了衝著坐在對面的另一名差役破口大罵。
“你以為我願意啊。”對面的人翻了個白眼,“可是不知為啥,我就覺得今天好像要出事。”說著那人將頭枕在放在桌上的手臂上,“我的感覺一向都很準,這個你也知道……”
“我就是知道才陪著你在這裡乾坐著。可這外面城牆上又是官軍又是士兵的能出什麼事?”說著那人便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願意守著你守著,老子不管了。咱們一個看城門的就是真有事也說著不算。”說著那人就往班房靠內側的一張大通鋪走了過去,隨後蜷了身子一頭栽倒在鋪上合了眼睛,片刻便發出了震天的鼾聲。
難道真是我的錯覺?坐在內側的差役見狀撇了撇嘴,打了個哈欠,望望關的死死的班房的木門猶豫了一下,也站起身來,往那張通鋪走過去。
不過,腳才邁出一步,桌上燈影一閃,門邊悄無聲息的開了,緊接著脖間便是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寶劍便架到這名差役的脖頸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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