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可是幾百年前的盟約到現在雖然還有效力,但是風家現在的舉動實在是讓他放心不下,所以他才會派了人暗中調查,結果還真給他查出了這天大的秘密。
並肩王,與皇帝比肩,也得有這份能耐才行,微眯起來的鳳目中忽然閃過了一道凌厲的光線後,視線落到了廳門口滴漏的銅壺上面。見離午飯的時候還早,軒轅亦的俊臉上現了抹若有所思的表情。“去請少莊主回來,就說本座有事尋他。”
“是。”一聲低應,暗中的暗衛便去了一個。
只是,這暗衛還未來得及邁步,遠遠的從前院便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問候。
“少莊主,您回來了。”
“您回來了。”
“主了,您回來了。”
…………
回來的倒是正好,也免了要出莊。那暗衛聽那問候漸漸響亮,猜著水寒是往正廳來了,就收回抬起來的腳,重新隱在暗處。
不是說要到吃午飯的時辰才會回來麼?怎麼這才出去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該不會真如昨夜說的一般給自己領回來一個兒媳婦吧。廳內,原本又端了盞的軒轅亦手腕忽然顫了一顫。
雖然依照的表現怎麼想自家寒兒也不會去做這種事情,可是水寒畢竟初出江湖,還缺經驗,那些常在江湖中行走的老油條萬一使了什麼小手段,用了什麼小招數硬塞給他一個媳婦……那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想至此軒轅亦額角上見了些薄汗的同進無比悔恨自己早上未跟了他去了。
“少莊主,您回來了。”隨著守在院門口莊客的一聲問候,一襲白衣,白玉簪束髮的水寒大步流星的跨過讓檻,繞過影壁,穿過院子往前廳而來。
老天,不會真給他猜中了吧!遠遠的見水寒一張小臉無比鬱悶無比哀怨無比不滿……還無比的憤恨。軒轅亦的心情不自禁的又哆嗦了一下,順帶著手中端著的茶盞也和托盤撞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
“寒兒——”強做鎮定的軒轅亦將茶盞放在身側,站起身來,迎過去的同時劍眉也輕輕皺了起來,“臉色怎麼這般難看?”
“……沒什麼。”見軒轅亦臉上與了擔憂,水寒張張嘴,猶豫了一下,目光閃了閃,隨即又更加鬱悶的合了雙唇。
“怎麼了?哪個又欺負爹爹的寒兒了?說來聽聽。”見水寒的神色顯見是難以啟齒,軒轅亦的心現下忽悠悠的提到了嗓子眼,同時鳳目中現了抹陰鬱,探頭將唇湊到水寒的耳邊軒轅亦的聲音中加了些陰寒,“寒兒不會真的給父皇帶了個兒媳婦回來吧?”你要敢說是朕就誅了他們的九族。
“不是。”無比鬱悶的水寒在搖頭的同時也讓軒轅亦懸在喉嚨的心瞬間落回了原處。
“寒兒,到底怎麼了?出門的時候還興高采烈的,怎麼這才一個時辰就這般地不高興”見水寒整張小臉都垮在一處,軒轅亦伸手拉了水寒將他安頓在自己剛坐的太師椅上。
秀氣的眉毛並未因為軒轅亦的安慰展開,仰了頭對著軒轅亦那雙漆黑的眸子,水寒問道,“我真的看上去很好騙麼?”
“寒兒為何這樣說?”軒轅亦眨眨眼睛,見踴著水寒出去的春梅夏茶兩個和冷鳳,冷雲四個一個不少的全都立在門口聽屋簷下,遠遠的便朝著他們打了一個問號。
主子,您別看我們,我們得聽少主子的。見軒轅亦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這四個人同時齊刷刷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向導坐在軒轅亦身這的水寒。
“吶,你問他們。”水寒又怎會未發覺門口的四人和自家親親父皇的互動,見這幾人的視線全都盯了自己,便順水推舟。
“進來。”既然水寒發話了,軒轅亦便提高了聲音。
“是。”一聲低應過後,春梅夏茶冷風冷雲四人邁步進了廳堂規規矩矩的單膝跪在軒轅亦和水寒兩人面前。
“到底出了什麼事?”對著這四人,軒轅亦顯然失了對面水寒時的耐性。
“回稟莊主,從路上一直到擂臺前面少莊主一直都很高興。”四人對視了一眼後年紀稍長的春梅最先開口。
“是啊,少莊主還說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比武招親到底是怎樣的。”這次說話的是跪在春梅身邊的夏荷。
“可是沒想到,咱們莊子的馬車才到擂臺下面,少莊主就被人認出來了。接著就被設擂的崔家莊的崔莊主請到與擂臺相對的看臺上了。”
“接著,崔家小姐就出來給少莊主端了一盞茶上來。”回想起那位崔家小姐那扭來擺去的腰身,還有看自家主子時臉上的愛慕之意,春梅夏茶兩人就一同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