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戰君臨請罪的飯局,完全就是用來討伐自己的,靳林風和秦見御兩個人一唱一和,可以說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無奈戰君臨也只能是連連認錯,真的就差給他們兩個磕頭了,終於這場飯局在一通批鬥中結束,全程戰君臨除了認錯,其他的什麼話都沒有。
從酒店出來之後,戰君臨也是很恭敬的將靳林風送到了車前,給他開啟了車門。
“乾爹,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嗯,你等我慢慢回去消化。”靳林風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上了車。
靳林風車子離開了之後,戰君臨能殺死人的目光射向了秦見御。
“這麼看著我幹嘛?乾爹走了,氣不過剛才被罵,惱羞成怒了想揍我?”秦見御直接先發制人的說道,“戰君臨,你要敢揍我,我就賴死你。
別忘了咱爸媽還不知道你把陸廷筠和小白拐走的事,這就已經是無期了,你要是再揍我,那死刑就沒跑了,想想你在戰家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
“要回原單位任職,是廷筠和小白自己的決定,什麼叫我把他們拐走了?這分明就是……”
“這分明就是你從中作梗,在這裡裝的哪門子無辜?你現在心裡特高興吧?”秦見御特別生氣的瞥了他一眼:
“你現在趕緊回家告訴爸媽,接受他們的審判,別在我眼前晃了,還有,把我今天請客的錢還我,別再說你是我親哥,親兄弟
還明算賬呢。”
當了冤大頭,出了錢還生一肚子氣,氣是消不了了,錢必須得要回來。
秦見御說完之後便自己上車走了,戰君臨也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千不該萬不該找秦見御來。
秦見御開著車去了秦氏醫院,現在楚瑜然什麼都不幹了,就是24小時在醫院陪著陸廷筠。
秦見御進到病房之後,直接對楚瑜然說道:“楚瑜然,你給我出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陸廷筠和楚瑜然就猜到了,對於他們要離開南城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吧?也一定很生氣吧?
“二哥,咋了?”楚瑜然出去之後特別討好的笑了笑,然後問道,“怎麼看著不高興呢?我剛接到了舅舅的電話,舅舅說等柔柔和陽陽放學,他們一起過來,上次咱們還說好久不見柔柔,這不……”
“少跟我打岔,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秦見御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你都知道了?”
“你說呢?”秦見御很生氣的訓斥道,“楚瑜然,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多次了?你能不能別這麼戀愛腦?他要回原單位任職,你就放棄南城的一切跟他去?
什麼年代了?你在這裡遵從三從四德?自己的事業不重要,自己的一切都不重要,只有他的工作重要?什麼都要遷就著他?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踏踏實實在思慕珠寶工作了,這才幾天?我問你,你跟他過去成全了他的事業,那你打算幹什麼?做全職太太,
吃著孃家的嫁妝,然後坐吃等死的被他養?”
秦見御的這些話,在病房裡的陸廷筠也都聽得清,他當然知道楚瑜然做出的犧牲很大。
“我都想好了,我怎麼會什麼都不考慮呢?我打算開工作室啊,然後接點零活,設計一單就不少錢呢。”
“你還真是夢裡戴花,把自己想的夠美啊,現在珠寶公司那麼多,設計工作室也那麼多,單哪有那麼好接?
又不是三歲孩子了,能不能不要那麼異想天開?為了成全自己的愛情一切皆可拋,你怎麼那麼偉大啊?”
秦見御真的是好氣,陸廷筠決定回原單位任職,她居然就能這樣義無反顧的跟他走。
聽秦見御說完楚瑜然垂下了頭,不說話了,她也沒什麼好說的,她知道秦見御罵的都對。
“不是伶牙俐齒嗎?怎麼不反駁了?”
“在二哥面前,我哪敢說自己伶牙俐齒?在你面前,我笨嘴拙舌,就如同個啞巴。”楚瑜然抿了抿嘴角,緩緩說道,“要離開南城離開你們,我也捨不得。
關於工作的事,我也認真的考慮過,我知道不容易,但在思慕珠寶我也是關係戶進去的,我真的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往上爬,我到底是不是那根蔥我總得試試吧?
家裡有錢,至少我前期各種創業資金不成問題,這起步就已經比別人高好多了,在起步比別人高好多的情況下,如果還是競爭不過別人那就證明我真不是那塊料了,
但我對自己的專業還是有點信心的,所以想自己闖一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