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秦見御說的都對,如果是單純一個案件,他都會很客觀很理性的去分析去調查,但事關他哥哥他就變得主觀了。
他哥去做臥底警察,一去那麼多年,他就一直盼著他能平安回來,但最後告訴他案子是結了,但他哥死了,沒有遺體,也沒有骨灰,什麼都沒有。
然後就有同事告訴他,是戰君臨下令直接擊沉了整艘船,再然後好像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就……
“是我的問題,是我一直在逃避,是我沒勇氣主動的去了解真相。”陸廷筠喃喃的開口。
如果他沒有逃,他當年就直面戰君臨,就告訴他他是刺鳥的弟弟,就正面質問他這件事,也就不會耽誤了這麼多年。
“你從小跟你哥哥相依為命,你哥突然犧牲了,作為一個有一個哥哥,兩個妹妹的我來說,我可以說我能感同身受,如今你也復職了,我乾爹啊特賞識你,比你都比我這個乾兒子還要好。
你這麼年輕,也有能力,在警察這個行業裡前途無量,我也真祝福你,但你要是想說服我讓我支援你追我妹,這真的很難為我了。
其實說實話,我對你憋著一股氣的,我真的特想打你一頓,但打了你我乾爹不會饒我,也顯得我心胸小似的,所以你今天來道歉,我是不是沒過分為難你,我是不是在跟你擺事實講道理?”
“是。”陸廷筠點頭,“今天秦大少說的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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