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上面寫的之前已經報過案了是嗎?”
謝依宜點了點頭,然後又連忙在紙上寫下來:
【我朋友很肯定就是這個人販子,拜託您了,李隊長,求求您一定要把他抓住,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會特意來找您。】
對慕名而來這件事,李隊長還是特別自豪的,然後點頭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就交給我們警察內部處理吧,你們回去等訊息就行了。”
聽到他這麼說謝依宜特別感激的對他鞠躬,秦見御也很誇讚的說道:“就知道李隊長您嫉惡如仇,渾身散發著正義的光芒,這陽光再耀眼都無法與您爭輝。”
“少在這裡給我戴高帽子了,雖然戴的我挺高興的。”李隊長笑的已經是合不攏嘴了,然後又嚴肅下來,一般正經的說道,“這人民警察那不就是為人民嗎?應該的,應該的。”
李隊長又看了看他們兩個,別說,就這樣光站在一起不說話還挺般配的。
“你們兩個這是成朋友了?”
“算是,不打不相識嗎。”秦見御說道,“好了,李隊長,您忙,我們先走了。”
李隊長連忙將他們兩個送出去,看他們兩個都上了秦見御的車,他特別疑惑。
“難道是談戀愛了?大白這大碎嘴子居然找了一個啞巴?”
這麼神奇的嗎?
謝依宜跟著秦見御上了車,一上車她便在手機上打上了一行字問他:
【你的乳名叫大白嗎?】
大白就只有那些長
輩們這樣叫他,長輩們叫是挺親切的,但對於其他人他不想讓他們知道這個名字,挺幼稚的。
“是,我媽給我們取的,我叫大白,楚瑜然叫小白,剩下的那兩個很可憐的沒有乳名。”
秦見御說完之後發動了車子,他開車期間謝依宜也不能給他看手機上的字,只能是等紅綠燈時停下來。
【你上次說大哥叫戰君臨,你叫秦見御,你妹妹叫楚瑜然,你們為什麼三個姓都不一樣啊?】
“我那個天才的爹取的唄,別出心裁,戰君臨隨我爸姓,我隨我媽姓,楚瑜然姓楚是因為之前的一些原因,我媽隱姓埋名了一段時間,用了假名字叫楚惜。
所以,就這樣了,就是父母的一個任性,我們這些孩子就得瘋狂解釋,而且也因為這個鬧了很多誤會,父母一時爽,孩子被虐進火葬場,無奈死了。”
聽他這麼說謝依宜忍不住笑了笑,那也真的是很有愛了。
又等到下一個紅綠燈,謝依宜才能給他看:
【這樣很有愛呀,你去聶家請罪的事結果怎麼樣?】
“算是挺好的一個結果,沒有被罵也沒有被打,和平解決。”
對他來說是和平解決了,對燕蒙來說那一整個就是失戀。
謝依宜點點頭,和平解決了就好。
“話說,你不是天生就啞,是後來生了病才變啞的,你這聲音沒得治了?”秦見御也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但可能殘疾人天生就比較敏感,被提起自己的
身體缺陷時,會不自覺的胡思亂想。
是他覺得這樣跟她溝通太累了嗎?
也對,看得出來秦見御是個急性子的人,嘴皮子又快,肯定喜歡跟別人暢快淋漓的聊,而他們兩個這樣,他說一句,她得現打字,尤其是開車的時候,就更麻煩了。
“你別多想,我就是好奇一問。”看出了謝依宜的心思,秦見御也是後悔自己有些多嘴了,“你要是能治肯定還是得去治,萬一要是治不好你也別沮喪,反正你是個作家,也不會影響你的事業。”
她失聲這件事的確不會影響她的事業,就像聶禹楊說的,也不會影響到她正常生活,但這只是在她一個人生活的前提下。
如果像其他人一樣結婚,沒有一個正常人能接受一個啞巴,如果要跟她更快的交流,還要學手語。
跟她相處一兩天還好,相處久了這麼沉悶的生活,大概誰都會煩的,雖然她這失聲也不會遺傳到下一代,但如果被孩子的朋友,他的媽媽是個啞巴,也會被說三道四。
畢竟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善良,在很大程度上殘疾人就是會被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待,甚至是被歧視。
見謝依宜一直垂著頭,情緒很低落的樣子,秦見御又覺得自己該死了。
“你別多心啊,我可沒別的意思。”
謝依宜抬頭衝他笑了笑,然後在手機上寫道:
【麻煩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