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只有死路一條,對他來說,他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拖著不招,
還能死皮賴臉的多活幾天,而且我們還不能對他動刑,這怎麼辦啊?”
對這種人最是頭疼,他也沒有在乎的人,沒有任何軟肋,結果都是死,而且他還不怕死,這就很頭疼了。
“明天再審,一天不開口就一直審,辦法用過了,他還是不開口,就找個記者來採訪他。”
“還真聽他的啊?”
“不然呢?變態殺人狂,還把自己幻想成英雄,既然他把自己當英雄,說不定面對採訪真就把那些買主給招了,反正他要死了,他也不怕得罪任何人。”
“那行吧,實在沒別的辦法就只能這樣了。”小李很疑惑的繼續問,“頭兒,這到底是誰把他制服的?還有上次在瘋狂七月酒吧天台上綁的那個,這次跟上次如出一轍啊。
上次酒吧的監控全被馮寅破壞了,這次荒山周圍又沒監控,這兩個人也都不招,您說這到底是黑吃黑啊,還是有什麼無名英雄啊?”
“我也想不通,黑吃黑和無名英雄好像邏輯上都說不過去。”
“我也覺得,不過真要是有無名英雄的話,那我們這工作以後可好辦了,連馮寅這種級別的殺手都拿得下,更別說一些小殺人犯了。
頭兒,你說以後會不會我們這裡出一個命案,第二天開啟警局的門,兇手就被綁著在門口放著了?
那我們以後的工作就跟坐著撿錢一樣,到了辦公室什麼都不用幹,今天ktv,明天去泡桑,睡著覺就把
錢給數……”
小李剛說到這裡,就對視上了靳林風冷厲的眼神,小李連忙收起笑容,解釋道:“頭兒,我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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