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晴看到他正在打電話,連忙退到了門口以外。
“她已經回來了。”
“小白那天在軍區說的話很有道理,她雖然是個特種兵,但也是個女人,不能一直站在男性的角度去要求她,本身男女有別。”陸廷筠也是勸了一句。
“知道了。”戰君臨這次說話的口吻還算柔和,“你忙吧。”
戰君臨掛掉電話之後,對門外的冷晴說道:“進來。”
冷晴走進來,在他辦公桌前站的筆直,請示道:“預備特種兵c組教官冷晴請求歸隊,請首長批准!”
戰君臨打量了她一眼,看上去精神狀態還不錯,到底也是身體素質好,恢復的速度也比旁人快。
見戰君臨沒有立馬回她,冷晴又忙說道:“我還有兩天禁閉,可以先關完兩天禁閉再歸隊。”
“你倒是自覺。”戰君臨說道,“不必了,你的禁閉是提前解的。”
“謝首長。”
戰君臨能這麼網開一面冷晴也真沒想到。
“關你禁閉是要讓你長記性,在演習中死了可以當是場遊戲,下次演習再贏回來,在戰場死了就沒機會了,命只有一次,這次是考慮到你身體原因才提前解了你的禁閉,再有下一次就沒那麼通融了。”
“沒有下一次了!”冷晴說的很堅決,這次的確是她的錯,戰君臨對她的處罰都是對的。
戰君臨又看了她一眼,從她堅定的眼神中倒是能看出來,戰君臨拿起辦公室座機給楊西林打去了電話
。
“喂,首長。”
“西林,冷晴現在歸隊,一會兒她就位你就可以撤了。”
“是,首長。”
放下電話,戰君臨對冷晴說道:“這次演習你們整個預備特種兵組雖然輸了,但最後五個晉級名額,你們c組佔了三個,成績很可觀,還有一個月正式考核,你是被轉成正式教官,還是回邊境,就看你能力了。”
“是,首長。”
“還有。”冷晴本來都要走了,戰君臨這一聲她連忙站立,等著訓話。
“在演習中你看到連雋誠走了神,是你覺得他像房彥維?”
這個問題?
“在演習中發生的事就不是私事。”
戰君臨提醒道,他問這句話也不是因為私事問的,連雋誠那個時候出現,還被冷晴認錯是房彥維,他就不得不陰謀論。
“是,其實細看背影也沒有那麼像,只是那天晚上視線不好,他身著一身迷彩,個頭體型都跟房彥維差不多,才會走眼認錯。”
“你跟房彥維交往過的事,軍裡都有誰知道?”
“應該沒有人知道,因為……那時候還是新兵,也怕被發現,都是偷著的,然後我跟他一起執行任務,他犧牲了,再後來我就去了邊境,那封情書是他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我就一直偷藏著,沒有被誰發現。”
這樣說出來倒是還挺羞恥的,新兵時期跟同訓練營的人談戀愛也是忌諱,說出來她很小心的看著戰君臨,也怕他秋後算賬為了這件事再處罰她
。
只見他一直凝神想著什麼,想了一會兒之後回過了神,看向她,冷晴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很緊張的看著他。
“冷晴,你是一個軍人,連雋誠要是再騷擾你,那就是他挑釁軍人權威,我允許你對他動手,只要打不死,一切後果我擔著。”
嗯?冷晴還以為他要為她新兵時期談戀愛的事處罰她,居然跟她說這個?
“是,首長。”
“去吧。”
戰君臨目送著她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在醫院時他話只聽到一半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後續,是不是冷晴已經答應了薛驍要跟薛紹軍相親?
這個念頭起來,戰君臨自己都打了一個激靈,他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
冷晴是不是要跟薛紹軍相親,與他何干?
——
冷晴回到了訓練場,跟楊西林完成了交接,戰士們看到冷晴回來也都很開心的樣子。
“冷教官,您的傷都好了?”
“好了。”冷晴說道,“言歸正傳,那次演習雖然我們輸了,但我們組晉級人員最多,是件值得開心的事,但另一方面,現在我們c組還剩這二十七人裡,到底有幾人能擠進最後的十五個名額,這個誰也說不準。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打起精神,這將是你們軍旅生涯很重要的一個轉折點,是要邁上一個臺階,還是要回爐重塑,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