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見御剛才是他一貫帶著些嘲諷陰陽的口吻,聽到這話之後,連雋泰也如往常一樣,特別不悅的勾唇一笑,回道:
“秦大少的嘴依舊是這樣的毒,讓秦大少失望了,我身體好的很,而你剛才幻想出來的那個故事,我只能說非常的荒謬。”
“荒不荒謬一會兒不就知道了。”秦見御說完之後繼續往前走,連雋泰也跟著他邁步往前走。
兩個人到了正在挖的那個值班亭旁邊站定,這會兒機器已經將這個值班亭給推倒了,接下來就是要把地給刨開了。
在等待的這個過程中,連雋泰依舊是一臉從容的波瀾不驚,秦見御亦是如此。
在場的李警官,先看看秦見御,再看看連雋泰,不禁感嘆還真是高手過招,兩個人都有過硬的心理啊。
一個自信一定有,一個坦然的一定無,縱然是頂級心理學家來了,看到他們兩個的表情,都看不出誰在心虛。
“秦大少在南城還真是一手遮天啊,政府部門和警局都要唯秦大少是從,我也當真是佩服。”
現在還在繼續挖,兩個人就站在跟前,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連雋泰又開了口。
“別,連總別自己要栽了,還要拉我下水的給我扣這樣的帽子,這麼大的帽子我可戴不下,我也只是配合警察辦案而已。
再者,這件事情的起因跟我也並不是全無關係,你哥哥連雋誠被通緝的原因,不就是因為栽贓陷害陸廷筠沒成,反倒自己栽了嗎?
陸廷筠是我妹夫,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怕連雋誠狗急跳牆報復他,我還怕他報復我妹妹和我小外甥女,他在逃一天我這心就一天放不下。
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而且哪怕他是個通緝犯,他被殺了也應該把兇手抓出來,要不然黑吃黑這種事情被默許,那個世間不就沒有王法了?我這也是見事不平,替天行道。”
“那秦大少真是偉大啊。”
“稱不上偉大,但高尚二字還是擔得起的,行了,連總,咱不聊了,浪費口舌,等著看你哥的屍體吧。”
秦見御說完之後,目光還是看向了被挖的地方,連雋泰目光也看了過去,之後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就是等。
“還沒出結果啊?我這會兒心突突的厲害。”
楚瑜然和陸廷筠依舊是保持通話,她感覺這通電話都講了好長時間了,也沒有等到那個結果,真是擔心。
“應該是馬上了。”
剛才鏡頭切了近景,就給了挖開的地下一個特寫,好像是露出了一個東西,看著像是一個類似行李箱的東西。
“真的?”聽到陸廷筠這麼說,楚瑜然也忍不住興奮了起來。
“是真的。”陸廷筠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電腦螢幕。
如他所想,從地底下挖出了一個很大的行李箱,他也當警察這麼多年了,這種情況基本上就有九成九的可能了。
因為是現場直播,在現場看的群眾多在直播螢幕前看的觀眾也多,有些不適的畫面是不會對外播放的。
“大家配合往後退,跟現場保持距離,麻煩大家配合。”
挖出了這個特大號的行李箱之後,李警官便下令在四周拉警戒線了,將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都安置在了警戒線外,不能讓他們靠近,更不能讓他們看到。
而直播的鏡頭也已經轉到了現場的四周,從那個特大號的行李箱上移開了。
當將這個行李箱挖出來,放在地上的那一刻,秦見御緊緊的蹙眉,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那個味道的確是直頂天靈感,實在是太刺鼻了。
“沒吃過豬肉,但我也見過豬跑,不都說女人行李箱,男人編織袋嗎?真是難為連總了,還挺有儀式感的,沒把你哥塞進編織袋裡,還定製了這號特大的行李箱。”
要知道連雋誠個頭也挺高挑的,一般的行李箱可裝不下他的屍體,必須要這種特大號的行李箱。
“連總。”現在行李箱已經挖出來,被放在了地上,在開啟之前,李警官走過去,對連雋泰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趁這個行李箱還沒有開啟,你可以提前交代,這樣的話可以減輕你的罪過。”
聽到這話之後連雋泰很自然的笑了,回答道:“多謝李警官的善意提醒,不過我沒有做任何的虧心事,要我坦白什麼呢?
剛才秦大少也說了,這座值班亭是推倒了,之前我在工地上臨時搭的休息室之後改建的,這屬於工程的收尾階段了。
我剛才也說過了,我對這個工程的確非常的上心,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