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棋盤中的一顆棋子,哪天病毒發作,死了也就死了,他們才不會在乎。
當然,這些都是我胡思亂想的,沒有任何的依據,我也不希望我想的是真的,如果這邊醫院依舊檢查不出什麼,我就帶冷晴回南城。”
沈希瑤也跟他說了,冷晴的不孕症有些難治,最好還是回去當面會診。
聽完了戰君臨的話,陸廷筠許久都沒有做回應,那種擔心和不忍也都已經寫在臉上了。
“現在天也不早了,你回去家裡也只有你自己,今晚上住在軍區吧,住我宿舍。”
“好。”冷晴剛才突然頭暈,陸廷筠也不放心,再加上小鹿芽也在。
“既然今晚上你住在軍區,那我們就再喝一會兒。”戰君臨說完之後又給他倒了一杯茶,但陸廷筠卻沒有喝茶的心情了。
“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命運對她太不公了,她一個女孩子,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那麼多?我從小父母雙亡,跟我哥哥相依為命,就覺得很辛苦了,更別是她一個女孩子,一個家人都沒有。
還有她這些年的經歷,男人都不一定能經受得住,就要在苦盡甘來之時,還要再承受病毒之痛,這太殘忍了,哪怕讓我們這些男人多承受一些呢?”
陸廷筠和冷晴一樣,都是父母早亡,在成長經歷上比戰君臨有共鳴一些,他是真的覺得不忍,作為親屬也真的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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