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笑你說的一本正經,但這話好像你是在說你自己。”
什麼?
“善良過分了也是一種愚蠢,這個我贊同,但我今日過來追你,是因為我的車撞了你導致你重傷,你現在傷還沒好利索,在失憶的情況下就跟你哥走,我有些良心不安。
也因為在魏家的事情上你幫了我的忙,然後咱們這些天也聊了這麼多,我是把你當朋友,你帶著害怕走我才會心有不忍,我又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
倒是你,在自己養傷期間,自己走路都要人扶,結果看到有人跳樓你就什麼都不顧的去救,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見義勇為也得量力而行?
當時那麼多人圍觀,你拉著那名孕婦掛在那裡有人幫忙嗎?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就跟那個孕婦一起墜亡了,救人不成還搭上自己一條命,這不單純是愚蠢的問題吧?
這樣說起來,你是不是比我蠢多了?而且這事有因果,我要不是看你善良的愚蠢,我幹嘛要對你善良?”
“你……!”
她還真是被梁元齊也氣到了,這小子嘴巴毒起來也真是挺會懟人的。
她當時也不過是一時忘了自己是個病人,要不然以她的身手,不過就是救個孕婦,舉手之勞,到最後能顯著他了?
“你別生氣,忠言逆耳,話糟理不糟,你為了救一個陌生人都不惜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這樣的人在現實中我也是第一次見,所以對旁人我都會有
戒備心,但對你我不會有啊。”
對她不會有戒備心?
就說他愚蠢了,她從來都沒失憶,從頭到尾都在騙他,他也看不出來。
她轉頭看向車窗外,不想說話了。
“去拿完錦旗你要自己去找地方住?”
“不然呢?”她很直接的反問,“你媽媽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了,我得有多厚的臉皮才能再跟你回家住啊?”
“說到養傷的地方,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有一個很好的地方,當時是我未來妹夫在南城養傷,我爸媽給他找的地方。
現在他回軍區了,那裡也就一直空著了,那裡是電子密碼鎖,我聽蓉蓉說過密碼,你可以去那裡養傷,環境很好。”
“你……未來妹夫?”聽到這個她就驚住了,“你妹妹不是剛上大學嗎?你都有妹夫了?”
“對啊,我未來妹夫比我妹妹大了十幾好歲呢,說起來他們兩個也真是童話故事了,我外公不是軍人嗎?
我妹妹從小也是崇拜軍人,之前放假去軍區的時候認識的我未來妹夫,我未來妹夫很厲害的,他是我大哥的副手,現在已經是中校了。”
“你大哥的副手?中校?”
她腦子反應著,反應過來之後,然後問:“你現在說的大哥就是你之前說的二哥的哥哥?”
“對。”
“他也是軍人?”
“是,不僅是軍人,他現在是軍長,這麼年輕就當上了軍長,將來肯定比我外公還要厲害。”
“你大哥是軍長,二哥是
總裁,這背景的確是好厲害。”
“不光是這樣,他們家四個孩子,大哥二哥你都知道了,我小白姐的老公是廳長哦,我柔柔姐更厲害,自己又是物理學家又是好幾家企業的大股東。”
聽完了之後,她的眸子從剛開始聽的羨慕震驚,到後來莫名就暗淡了。
有一種感嘆,人和人的距離、身份和經歷原來可以差這麼多。
“那你們家的親戚不是軍人就是警察,而且還都是高層,生活在這種樣的家族裡真是安全感和幸福感爆棚。”
“這的確是。”
“你這背景說你是太子爺也不誇張,那你還真是太低調了,這樣的身份何須把區區一個魏家放在眼裡?而且還能被魏彬那個混蛋欺負到頭上,你可真是太窩囊了。”
聽又被她給鄙視了,梁元齊也不得不強行挽尊:“你也說了魏彬就是個混蛋,他就是一隻瘋狗,他又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又不跟他一樣,我是個遵紀守法的文明人,狗咬我一口,我總不能回頭咬它一口吧?”
“那就任由它咬死你?不能回咬它一口,那就直接把它按死,也免得它再出來咬人。”
“你說的簡單,他一個大活人我哪能說按死就按死?法治社會,我還能去打打殺殺啊?再說他現在也老實了,我就跟他一起幹完學校的工程就結束了。”
因為容徹去坐過牢,他是謹記教訓的,一定得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