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鄒婷的態度,讓蒲雪有些慌張,她又連忙問孫黎:“孫州宇?”
“小蒲總,你也知道州宇只不過就是去拿了個手機,剩下的他什麼都不知了,他能說什麼?讓他說他也說不出什麼啊。”
是,孫州宇那個龜孫子,一點膽量都沒有,上次把他帶到公司,他都要嚇得尿褲子了。
如果他知道什麼,警察一找他,他肯定什麼都給撂了。
“那個保鏢呢?”蒲雪又連忙問,“他可不可靠?”
“那個保鏢?”孫黎很茫然的樣子,“也不關那個保鏢的事情,他能說什麼?”
不關他的事?
“那個保鏢不是你授意讓他放火的?包間裡起火難道真的是意外?這怎麼可能?”
這件事就是蒲雪放手讓孫黎去做的,大的思路是她給孫黎說的,不過具體執行的細節都是由孫黎自已把控的。
對於包間內會失火,這個蒲雪也沒有想到,她以為是孫黎計劃中的一環。
“那個保鏢是孟昶的人,我跟那個保鏢一點關係都沒有,失火就是意外,就是天註定了孟昶的死亡,天意難違,與任何人都無關。”
聽到孫黎這麼說,蒲雪笑了,這個說法她喜歡,孟昶的死亡就是天註定的,跟任何人都無關。
“小蒲總,您完全不能擔心,這件事情都是我去做的,就算我把你供出來,我手裡也沒有證據啊。
通話記錄嗎?我是您的助理,咱們兩個通電話是最正常不過的,又沒有通話內容,您怕什麼?
孫州宇現在在您手裡,您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我要是把您供出來,失敗了,我們父子兩個都得死,而如今,我死咬著不承認,別說您,說不定我都會逃過法律的制裁,我又怎麼能會那麼笨呢?”
這話說的蒲雪還是信服的,對,孫黎沒那麼笨。
“可以啊,孫叔,不愧是一把年紀了,老謀深算的,那你記住你說的話,在法庭上嘴巴也給我嚴嚴實實的,要不然你可是知道我手段的。
若沒有鐵證你就死咬著不承認,他們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就算真的有鐵證,這件事情你攬下來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去監獄服刑。
我會盡全力撈你出來,萬一結果不隨人願,你被判死刑了,你也放心,你的後事我會辦的很風光,還有孫州宇,作為忠僕的遺孤,我會好好照顧的。”
聽後孫黎沒有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不管怎麼撐也一定要撐到開庭那一天,等給我做完證之後才能死。”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撐到那一天的!”
說完蒲雪邁步走出去,但在走到病房門口時,突然停下來又轉到頭說道:“對了,孫叔,孫州宇欠的那些賭債我都已經替他還清了。
我想著他整日這樣遊手好閒也不是辦法,所以我打算在這邊普越給他找份工作。
你放心,絕對是當領導的那種工作,這些天就讓他在公司學業務吧,我聘請最專業的護工過來照顧你。”
“多謝小蒲總,真是讓小蒲總費心了。”
“不用客氣,您在普越這麼多年,對我和我爸都是忠心耿耿,應該的。”
說完蒲雪走了出去,看到她出來孫州宇立馬恭敬的稱呼道:“小蒲總好。”
“州宇,我已經跟你爸爸說了,我給你在普越安排一份工作,這幾天你跟我去公司學習業務。”
聽到這裡,孫州宇便慌了,這不就是變相的囚禁嗎?
“小蒲總,去普越工作我怕是不能勝任,要不然我還是……”
“你這麼聰明,怎麼會勝任不了呢?我已經跟你爸爸說過了,走吧。”
說完蒲雪去扶過了他的肩膀,她這一扶還嚇得孫州宇一哆嗦,然後他忙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孫黎。
此刻他正閉著眼睛,再看看蒲雪,孫州宇強擠出一個笑容:“是,是,多謝小蒲總信任。”
之後孫州宇只能是跟著蒲雪走了,走之前還又看了看病房,看孫黎還是閉著眼睛,他也就徹底死心了。
現在開庭時間已經在媒體上宣佈了,也宣佈了是線上庭審,有關注這個案子的都可以實時看直播。
秦見御在看到這個新聞之前,就接到了靳林風的電話,一接起來就聽了他乾爹一頓數落。
又說他不上心,又說他不主動,靳林風說他就聽著,然後將他的想法如實彙報給靳林風。
“你小子,沒有一頓罵是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