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秦見御的話之後,楚瑜然瞥了瞥嘴,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而聽到這話之後的陳茉臉色也是全然大變,看看秦見御,再看看楚瑜然,又看了看邵修,最後笑了:
“吹牛的吧?家裡親戚全是厲害的人誰信啊?我爸爸還是總統呢。”
“陳小姐,你這牛吹得就有造謠犯法之嫌了,你這是在酒席上公然宣稱總統在外有私生女,這要是傳出去……”
陳茉被他這麼將了一軍之後便看向了邵修,邵修立馬說道:“少爺說的都是真的,少爺就是我首長的孿生弟弟。”
是真的?
聽到是真的,陳茉特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秦見御。
有錢的爹、能幹的姑父,還有大佬的舅,然後當軍長的哥、廳長的妹夫,還有有錢的妹。
還真是聞所未聞。
陳茉許久沒說話,然後又看向了楚瑜然,問:“那你又是誰啊?”
“剛才不是介紹的挺清楚了嘛,他是我哥,我是他妹。”
什麼?
陳茉越發的懵了,他們兩個是兄妹?
“表的?”
“親的。”
親的?
“你們……你們剛才的自我介紹不是不同姓嗎?怎麼會是親兄妹?”
“兄妹本該是同姓,但奈何爹任性,我們三胞胎三個姓。”
三胞胎三個姓?
陳茉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然後看著楚瑜然,想到了剛才秦見御的話,更是不敢相信的問:“你身價不知道多少個億?那你是幹嘛的?”
“我說的身價不知多少億的妹不是這個妹,我還有個妹,沒辦法,家母能生,我們家孩子多。”
“……”
陳茉感覺要氣死了,這是故意在這裡跟她繞彎子嗎?
家裡人多,而且又各個厲害,那……
“有錢有勢的大少爺,今日特意把我叫過來,是想仗勢欺人嗎?你也說了你家裡不少當官的,你作為他們的親戚,如果仗勢欺人,我去舉報,一告一個準。”
“冤枉,我剛才就是做了個自我介紹,怎麼就成仗勢欺人了?”
“就是說。”楚瑜然也說道,“今天我們人多,陳小姐若是覺得請我們吃飯太虧了,這頓飯我二哥也可以請,我們絕對沒有要仗勢欺人的意思,反倒是陳小姐,天若幫了你,你卻利用你的錢財來打壓搶她老公,你這才是仗勢欺人呢。”
楚瑜然點到了這裡就已經很明白了,怪不得秦見御這次吃飯要喊陳茉來呢,原來是作為孃家人要給蕭天若出頭。
蕭天若也沒有想到,就像陳茉說的,她的繼父是他們的乾爹,說是親戚其實特別的勉強。
他們今日能作為孃家人為了她出頭,她真是特別的感動。
“果真是鴻門宴啊,藉著飯局特意警告我來了,讓我離邵修遠一點,是這個意思吧?”
“陳小姐果然聰慧,點了這麼久終於是把你給點明白了。”
陳茉眸子沉下來,這是誇她還是在罵她啊?
就在這時服務生已經開始陸續上餐了,但這種氣氛下誰還有心情吃飯呢?
“我是喜歡邵修,不否認,我也的確是在追他。”
“你都知道邵修有老婆,那你追啥啊?人家是持證上崗,你無證硬插,天若是合法正室,你就是個第三者;
男人若出軌,那你們兩個就是姦夫淫婦,男盜女娼,如今邵修都沒看上你,你自已還舔著臉強上,這不是清倉大甩賣的物品,純屬賤了嗎?”
“你……你罵我?!”
“我沒罵你啊,妹妹,我只是在開導你,別的我不敢說,但你這種我見得太多了,因為結婚後惦記我老公的女人太多了。
我現身說法啊,知三當三天打雷劈,人家夫妻和睦你非要拆婚,這種啊,輕則身敗名裂,重則身魂俱焚。
你說你,現在渾身透著一種不顧別人死活的死了老公的美,如此大富婆,你想瀟灑可以花錢點男模,隨便捐個款就可以當活佛;
悶了開著超跑兜風還可以帶著你的小摩托,不爽了隨便掀翻一個財團小帝國,你這過著常人做夢都不敢想的美好生活,又何必如何墮落?
別人是家菜沒有野菜香,非得找刺激去翻個牆,你這單身一枝花,追你的從這排到了太平洋,但金錢不缺,給臉又不接,非要到別人菜框裡挖。
這種行為純純找打又找罵,好好一枝花非把自已作踐成了沒人摘的爛黃瓜,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