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到腰部的那一刻楚惜感覺都要撞碎了,手臂的力氣也終究是抵不過,但硬撐著也只是讓手臂微彎。
可縱然是這樣,也還是碰到了他紮在穴位上的針,血瞬間的從針孔出流出,看到此楚惜慌忙先讓他坐下來,自己半跪在地上給他處理。
一面給他處理一面很生氣的罵道:“你這個人怎麼一點玩笑都開不起?留針時間怎麼能亂動?這都出血了,真搞錯了穴位能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楚惜真是要氣死了,動作上雖然很小心,但嘴上卻一直氣的罵個不停。
戰司宸垂眸就能看到她的臉,看著她又著急又生氣又緊張的樣子,想到剛才的那一幕不由得嘴角微微一翹。
楚惜處理的很認真,戰司宸便一直這樣看著她,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此刻的舉動已經被人偷拍下。
楚惜給他處理好了之後長長的吐了口氣,說道:“還好問題不大,現在感覺怎麼樣?疼嗎?”
問完這句話楚惜抬起頭,瞬間那麼近距離的四目相對,她又慌忙的垂下了頭,想站起身來,一動卻發現腰好疼。
戰司宸這次倒是好心,扶著她的手臂將她扶了起來,問道:“撞得嚴重嗎?”
“託你的福,還不至於癱瘓。”楚惜說完便緩緩躬身下去從地上撿起了手機,手機倒是沒摔壞,螢幕摔碎了。
“手機壞了,我賠你。”
“不用。”就是螢幕碎了,楚惜修修還能用,“算是我咎由
自取,你說我閒的沒事惹你幹嘛?死板嚴肅的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戰司宸一個冷哼,不語。
“雖然你虛偽有心計,但做醫生還算稱職。”從上次宋大爺的手術到剛才的事,作為一個醫生她沒的說。
“我謝謝你。”楚惜有情緒的回了一句。
因為針灸後需要留針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這段時間跟他的獨處,還真是讓楚惜覺得度秒如年。
終於留針時間到了,楚惜便很小心的給他拔了針。
“飲食方面的注意事項我都已經寫在調理方案裡了,你自己看。”
“一週兩次的針灸,我不管你在醫院忙不忙,最晚下午六點,遲到了我就會罰你,聽到了?”戰司宸依舊是很命令的口吻。
“知道。”
誰讓人家是債主呢!
楚惜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了,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一出門便看到了在門外的歐向北。
楚惜愣住,他是一直在門外等嗎?
“楚惜楚醫生吧?”歐向北看到她,很大方的自我介紹,“我是戰司宸的朋友歐向北。”
歐向北?
酒店的那一晚戰司宸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帶歐雅茹離開,就是打給他的吧?
歐雅茹的哥哥?
“歐先生好。”楚惜禮貌的稱呼了一句,然後便邁步離開了。
歐向北進到戰司宸休息室時他剛穿好上衣,看他這樣歐向北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你說大白天的,還是在公司,就這麼按捺不住?”
“收起你這齷齪的想法
!”戰司宸說道,“她現在是我私人醫生,正在給我治失眠,沒別的。”
“私人醫生?”歐向北忍不住一笑,“那不就是金屋藏嬌了?這個楚惜到底什麼來歷?怎麼短短的時間內,就把你們這對難搞的父子全拿下了?”
“沒什麼背景。”戰司宸一邊整理著自己衣服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就是一個從小父母雙亡,孕期丈夫去世,如今獨自帶著兩個孩子的單身醫生。”
“父母雙亡,丈夫又去世?”聽後歐向北還真是被嚇到了,“這得命多硬啊,我說戰司宸,你就算討厭我妹妹,也不至於如此飢不擇食吧?她已經接連剋死了克她父母和她丈夫,你身體又這麼差,你是真不怕被她剋死啊?”
歐向北的話剛說完,戰司宸還沒有回應什麼,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人就是楚惜。
“不好意思,我包忘帶了。”說完楚惜忙進來拿起了自己的包包,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楚惜走出去後,歐向北還愣在那裡,然後特別尷尬的問:“我剛才說的話她不會聽到了吧?”
“你說呢?”
歐向北真是……
“特意來公司找我幹嘛?”戰司宸冷聲問道。
“還真是有正事。”歐向北看了看時間,說道,“正好到吃飯的點了,我們邊吃邊聊。”
裝潢豪華的酒店包間內,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