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衍則是淡定的說道,“今晚我若跑了,出不了這a國,就要一直躲躲藏藏,我討厭這種躲躲藏藏的感覺,就像是陰溝裡見不得光的老鼠!”
對,就像他小時候過的生活,過不下去了去偷,然後被追的東躲西一藏,他再也不想過那種生活。
“可是您不逃那怎麼辦呢?”丁巖很焦急的說道,“雖然說能逃掉的機率也不大,但如果不逃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啊。”
“我當然會逃,但不是這種方式,我有辦法。”喬景衍堅定了下來,接著說道,“而且我也不會一個人走。”
不會一個人走?什麼意思?
丁巖不是很明白,但還沒等他問,喬景衍看了看時間,說道:“一會兒這裡會來一個客人。”
丁巖也看了看時間,這都快凌晨了,丁巖很意外的問:“這麼晚了您這裡還有客人?”
“他叫容徹,是你失蹤之後新來的助理。”
“您的新助理?”丁巖恨不放心的問,“可靠嗎?”
“不知道,他之前在華宸,被戰司宸辭退了,從他到遠東國際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他對戰司宸深惡痛疾,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再者,都到這一步了,我也只能信他。”
“那……既然一會兒他要來,我先走?”
“不用。”喬景衍說道,“你來找我是警方的意思,倒也歪打正著合了我的意,那我就將計就計,他們甕中捉
鱉,那我就來個金蟬脫殼。”
說到這裡喬景衍一個冷笑,眼眸中滿是輕蔑:“貓抓老鼠的遊戲,我十歲的時候就玩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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