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本宮下手。」
蒂法突然不自覺地自言自語起來,她露出妖媚的笑容,同時望著自己的左手掌。
「……蒂法殿下?」
「幹嘛?……嗯哼,你別管本宮,這些事和你這種血統卑賤的人無關,總之擁有尊貴之血的紅色戰姬絕不能沒有堅貞純潔的處女。」
蒂法用舌頭舔著手掌,她白皙纖細的手指上,沾有少女的鮮血。
呲——西琉再次咬牙切齒,謝茲奇戈爾德州是蒂法的天下,凡是被這位第五公主看上的女子,無人能逃出她的魔掌。
不對,唯有一個人例外,蒂法一邊說著她的名字,一邊嗤笑起來。
「白銀聖女,艾特菈,本宮早晚非要染指她不可,當本宮狠很地親手摘下她這朵清純可人的雛菊時,她將會如何呻吟呢……?」
——真受不了……西琉偷偷地瞪大了眼睛。
即使是同父異母,連親妹妹也都成為她凌虐的物件嗎?……當時唯一來到母后墳前的少女,也要被她重複施以那樣的行徑嗎……!?
「……公主殿下,話雖如此,若要平定廣大的世界各地,必須舉族團結,而且皇帝陛下也嚴禁皇位繼承人彼此惡鬥,要是觸犯了這道禁令,輅機和皇位繼承權都將遭到褫奪,像您剛才那種魯莽的言論,屬下認為應該儘量避免為宜。」
「……什麼?你這隻狗最近真的老對著主人狂吠耶。」
蒂法一邊冷笑著,一邊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現在這裡只有你和本宮,只要你閉上嘴,陛下什麼都不會知道,看來要收回這句魯莽的話,得封了你的嘴巴才是上上策。」
蒂法親熱地將雙手環抱住西琉的頸子,然後將她美麗的臉龐湊了過來。
然後,她對著西琉吐了口水。
「身為畜生無需的伶牙俐嘴之罪,本宮此後不會再追究,你滾吧。」
「……謝公主殿下,屬下萬幸。」
西琉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便退出蒂法的房間。
住在領事館角落的西琉在走廊上走了一會兒後回到自己的房裡。
然後,他關上連門鎖都沒有的房門。
「那個總領事……果然不愧是那傢伙的女兒。」
西琉壓抑住內心激動的情緒,粗暴地擦抹了自己的臉龐。
●
現在已是下課時分,西琉就算回去學校也無課可上。
閒著無聊地的西琉決定進行平常深夜所做的鍛鍊。
不過要在自己房裡練習槍法畢竟有所困難,能夠進行的頂多只有肌力訓練和劍術練習。
當今這個時代,會於實戰中使劍的人只有操駕輅機的費加洛家系吧,不過能夠獨自鍛鍊的武力相當有限,而西琉深信定有施展劍術的機會,因此一直持續努力練習。
就在這個時候,PCD的來電鈴聲響起,是其中一位義兄打來的。
「是那傢伙啊。」
我也很想盡可能地多方面自我鍛鍊……不同於他人,總是對喪家犬的我傾力相助的人,除了這個怪咖以外,應該別無他人了。
西琉回想起七年前唯一獲准與其他皇族一起受教的那段時光,以慣用手的手腕揮空劍的他停止了動作。
他將PCD的附屬品CCD視訊鏡頭擺在眼前,然後接聽來電,當他切換了PCD的螢幕,其中出現一個留著金色短髮,眉清目秀的少年臉龐。
「讓您久等了,傑魯王子殿下,我是西琉。」
『嗨,西琉,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哎呀,你不用這麼拘謹啊,這裡只有我啦。』
十八歲的三王子傑魯親切地笑了起來,不過他剛才打招呼的方式可不好笑。
「就算沒有別人在看,但還是得恪守分際啊,真是的,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耶。」
『別在意這些芝麻小事了,當心早晚禿頭喔——對了,咦?你額頭上怎麼貼著紗布?你受傷了嗎?』
「一點小傷,昨天在戰場上被瓦礫的碎片打到,只有淺淺割傷而已。」
『嗚哇,真的嗎?如果不是太嚴重就好了,那麼下次碰面時我幫你舔一舔治療一下好了。』
「你言重了,衝著你這句話,我一定會在下次碰面之前先把傷口治好。」
『呿,是喔是喔,你竟然拒絕和我有肌膚之親,實在令義兄我難掩失望耶。』
哼——傑魯似乎故意鬧彆扭……真受不了,你還是小孩子嗎?
西琉愣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