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父親對清逸真狠心!”亂菊忿忿不平的說。
“老爸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喃喃的說,“老爸不能給他的,我會給……”
‘砰’……,我抬起腳將過來調戲亂菊的男人踢出酒館,“亂菊姐,咱們再喝!”
“好,乾杯!小希。”亂菊眼中沒有了焦距,趴倒在桌上。任杯中的酒傾灑在桌上。
“哦,乾杯!”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腳下一軟慢慢的下滑,一雙溫暖的手接住我,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安心的依偎在他懷裡,瞪著對面扶起亂菊的人,“死狐狸,好好照顧亂菊,你聽到沒有?”
“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狐狸撇了我一眼,抱起亂菊,頭也不回的離開酒館。
“嗚嗚……清逸,狐狸欺負我。”我輕聲撒嬌,嘻嘻,好像回到了以前。抱著我的手一緊,我掙扎著抬起頭,撫摸著他的臉,“咦,你怎麼這麼像那個冰塊呀!不過,我喜歡。”
我拉下他的頭,在臉上印上一個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倒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恍惚間,我好像聽到有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久久的,消散在夜空中。
“唔……”陽光透過窗欞照在我的臉上,頭好疼,我輕輕呻吟了一聲,翻過身準備接著睡。
“小姐,既然醒了就不要再睡了!”梨香婆婆黑著臉,把我從床上拉起,遞給我一碗濃黑的散發著異味的湯;我突然有些背脊發涼,梨香婆婆的醒酒湯絕對不是一般的恐怖。
我在她的強大壓力下,皺著眉頭,閉著眼睛,端著碗一口灌下。咦,不苦,還有一絲讓人回味的清香,我疑惑的抬頭看著梨香婆婆。
“那是白哉少爺剛剛讓人送來的醒酒湯。”梨香婆婆的臉上還是沒有笑容,“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多讓人擔心呀!還受著傷,昨天晚上白哉少爺過來發現你不在,連晚飯都沒吃就出去找你,我們也在家擔心了半夜,你倒好,喝的醉醺醺的被白哉少爺抱回來,你……你要……!”
“是是!瞭解了,婆婆,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頭也不敢回,瞬步離開家,梨香婆婆的魔音繞耳,是老爸都害怕的事情。決定了,一年之內絕對不要回家。
一口氣跑到真央最大的演武場,我微笑著衝幾個正在做準備工作的下位死神點了點頭,因為時間還早,其他的隊長還沒有來,我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
“咳咳……”我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聽到一陣咳嗽聲,“咳…雲澤你的傷好點了嗎?咳…”
“啊!浮竹。”我微笑著點點頭,“好多了,那天給你添麻煩了!”
“……咳咳,我還要向雲澤你道謝呢,要不是你,那天不知道還要出什麼事,咳咳……”他徑自在我身邊坐下,“你怎麼到的這麼早,咳咳……吃早飯了嗎?”
“啊……我不餓。”我搖搖頭,肚子卻發出了咕嚕的一聲響,我尷尬的抬頭看著他,他溫和的笑了笑,彷彿沒聽見一樣,舉起手裡的紙袋,“我剛好早點買多了,一起吃點吧,咳咳……待會還要堅持很長時間。咳……”
“浮竹你最近又犯病了嗎?”我接過他手裡的食物,擔心的看著他,“其實你也不用親自過來吧!讓海燕代替你參加就好了。”
“海燕昨天才從……咳咳,昨天才從現世回來。”浮竹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而且他也受傷了。”
“哦!”我沒再說話,心裡暗暗的點點頭,果然是個體貼的人,怪不得海燕那個大大咧咧的傢伙那麼的尊敬他,他這樣的人會使身邊的人有一種歸屬感,但是這種性格,難道不累嗎?
這時,參加測試的學生已經在兩個死神的帶領下整齊的步入會場,而各位隊長也陸續到場,白哉到的時候,我剛好嚥下最後一口食物,他看了我一眼,默默的在我的另一側坐下,他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臉上的線條柔和了許多。隨後,海燕急匆匆的跑進來,右手繫著繃帶吊在胸前,不過精神很好,他四處掃視了一眼,規規矩矩的站在浮竹的身後。
山本老頭的致詞還是一如既往的激昂還有無聊,我忍住打哈欠的慾望,微笑著一一打量場內的預備死神們,暗暗記下他們的表情。
正式的選拔分為三部分,首先是個人表演,每個人把自己最擅長的展現出來,然後是兩人對打,抽籤決定順序,最後實力出眾的前十名畢業生還可以向在場的隊長請求指導戰,這是榮譽的象徵,也是讓隊長們注意自己的機會。
可能是因為最近各番隊傷亡的人員都很多,所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