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傻笑,除了都眼睛裡什麼也看不見了,氣的他妹妹空鶴咬牙切齒叫嚷著丟臉,想和他斷絕兄妹關係,然後主動的加入了整人計劃。
我老老實實的和各位隊長坐在一起,笑容滿面,其實早就暗中囑咐長谷川發動隊裡喜歡都的男性死神和各隊喜歡湊熱鬧的人準備了很多讓人回味無窮的餘後節目。
結果海燕那傢伙在出盡了無數洋相之後還是一臉傻笑,這下子連浮竹也受不了了,轉過頭做出了一副不認識他的動作。
婚宴一直進行到很晚還沒有散,喝到最後,連隊長們都失去了平日的威嚴,和部下們放下尊卑,推杯換盞的盡情狂歡。我只好哭笑不得的到廚房讓廚師準備醒酒湯,回到前廳的時候,看到海燕拿著兩杯酒搖搖晃晃的走到一直端坐在桌旁,與環境格格不入的白哉面前,塞給他一杯,都擔心的跟在他的身後,扶著他。
“白……白哉,來……乾一杯。”海燕大舌頭的說,“你什麼時候……能把……你那個萬……年未婚……妻搞定呀!要不……要兄弟我……幫你!”
哼,本來還想放過你,海燕,你絕對是自找的,我對著空鶴比劃了一個手勢。
敬完酒的海燕轉身準備離開,喝完酒的白哉準備坐下,一聲巨響,一團紅色的煙霧籠罩在海燕身邊,幾分鐘之後煙霧散去,海燕和白哉臉對臉被一根紅色的鍛帶綁在一起,一個酒桶吊在他們頭頂的天花板上,紅色的酒將他們從頭到腳澆透,海燕和白哉呆住了,大廳裡的所有死神都呆住了,空鶴在院中發出一聲尖叫,“啊!對不起,我弄早了……”
我狂笑著,很沒形象的蹲在地上,大家也跟著一起鬨堂大笑,我在白哉的眼刀下,讓人幫他們解開,各自送到溫泉屋。
半個小時後,海燕早就回到前廳,白哉卻沒有蹤影,我有些不放心的找過去,發現白哉泡在溫泉裡,滿臉潮紅,眼神氤氳,顯然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白哉?你怎麼了?”我衝到溫泉邊,想幫他檢查一下,卻被他抓著手,用力扯進溫泉。
“翎……”他的聲音沙啞性感,他用力抱著我,隔著已經被水浸溼的薄裙,我們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心跳非常的快,身體滾燙。
該死!我突然明白過來,低咒了一聲,那個用來整海燕的春藥怎麼會被白哉喝下去……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用力拉扯著我的衣服。
解藥,我掙扎著將他推開,從水中爬起來,想去前廳找解藥,卻被他抓住腳腕,重新倒在他身上。
他原本白皙光滑的面板彷彿蒙上了一層紅紗,一滴滴汗順著臉頰、喉結慢慢滴到他的胸膛,哪個混蛋準備的藥,藥效這麼強,我心裡暗罵,別讓我逮到。
“翎……”他的臉慢慢湊過來,溫熱的氣體帶著淡淡的酒香,讓我一陣眩暈,他輕輕的含著我的耳垂,瞬間彷彿有一股電流透過我的全身。
“嗯……”我忍不住發出呻吟,攀住他的脖子,算了,反正已經決定嫁給他了。我將他從水中扶起,跌跌撞撞的一起倒在溫泉屋中休息用的軟床上。
他狠狠的吻住我的唇,狂野而充滿慾望,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回吻他。
他的雙手在我身上游移,摸索,一隻手從我的腰部滑下,停在臀部上,用掌心將我壓向他。我猛的抽了一口氣。
“翎……”他喘息著,分開我的雙腿,挺身進入我的身體。
“疼……”我低呼,狠狠的咬住他的肩,承受著他越來越快的衝刺。
夜還很長。
凌晨,天還沒亮,屋外響起規律的敲擊聲,我輕輕的移開白哉的手臂,拉開被單蓋在他的身上,自己披上衣服走出門。
“小姐!”黑衣的秘忍聲音中帶著急切,“少爺他已經失蹤了十多天了……”
“為什麼不早說?”我狠狠的瞪著他,他撲通跪在地上。
“對不起,小姐!我聯絡不上主人,主人說過,只有他和少爺同時出事的情況下,才可以把一切稟報給您!”
“我馬上就來。”我顧不上生氣,回到屋中換上死霸裝和白色法披,抓起斬魂刀向外衝去。
“翎……”躺在床上的男人喃喃夢囈。
我停下腳步,回到床前,俯下身子。
“等我,白哉!”我輕輕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帶著靈犀離開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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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虐了,咳,帶好鋼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