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堅持。
“無聊!”回答他的是一個清寒如冰的聲音,我停下腳步,小心的隱藏自己的蹤跡,慢慢的拐進林中,遠遠的隱在樹後。
月光下,一個面容清秀的銀髮的少年揹著斬魂刀站在樹下,他身著死霸裝,白色法披後面印著一個黑色的‘十’字。是那個天才日番谷,聽說他和雛森是青梅竹馬,我想起了戀次告訴我的八卦,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當上了隊長,看來實力真的不弱。
他的對面站著一個我非常熟悉的人,月光照在他的臉上,令他顯得更加的清冷無情,他只是淡淡的瞥了日番谷一眼,面無表情的轉身準備離開。
“是你說過,‘要想保護別人,先自己變強!’,我想知道,現在的我有沒有資格保護最重要的人!”日番谷大聲喊叫。我突然想起為什麼之前一直會覺得他眼熟,他就是王族封印出現問題那年,我和……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倔強的男孩。
朽木白哉停下腳步,慢慢的回頭看著日番谷,墨紫色的眼眸中,似寒冰般的冷漠,也如同無波的死水一般沉靜,捕捉不到一絲情緒。
“知道了!”他說,面對著日番谷,亮出了千本櫻。
……
“我輸了!”日番谷跌坐在地上,語氣平靜,眼神複雜的看著默默收刀的朽木白哉。
“朽木隊長!”日番谷站起身,挺直脊樑,“對不起,冒昧的問一個問題:您想保護的那個人,是已經過世的朽木夫人嗎?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空氣彷彿在那一瞬間凝結成冰,很久很久以後,朽木白哉眼中出現了一絲細微的波動,緩緩的說,
“她,是我唯一的愛人!”
我僵直的站在樹後,渾身發冷,‘唯一的愛人’嗎?這就是你的答案嗎?原來如此,白哉!
是因為她是你唯一的愛人,所以你毫不猶豫的毀婚,毫不猶豫的拋棄我,毫不猶豫……!她是你唯一的愛人,那麼,曾經……你又把我置於何地呢?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的十三番隊的隊舍,整個人昏昏鬱郁的,直到一個溫暖的聲音喚住我。
“琉璃!琉璃!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那個溫和的人聲音中充滿了焦急,擔心。
我伸出手,緊緊的抱著他,喃喃的說,
“十四郎,我好冷,好冷,你能不能抱著我,就這麼一直抱著我,不要鬆手!”
清晨,窗外的樹上,小鳥啾啾的鳴叫,陽光透過窗稜,照在我的臉上。我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盯著陌生而又有些眼熟的天花板。
“你醒了?”溫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起來吃飯吧!”
“嗯!”我站起身,抖了抖皺巴巴的衣服,然後重新坐下,慵懶的靠在床頭。
“你呀!”浮竹從熱水盆裡拿起潔白柔軟的毛巾,輕輕的仔細的幫我擦臉,修長的指頭和毛巾一起滑過我的額頭、眼睛、臉頰、鼻子、嘴唇。
“不問我為什麼嗎?”我接過他遞過來的湯羹,一勺一勺往嘴裡塞。
“不需要!”他拿起一塊鬆糕遞給我,“你說,我聽,你不說,我等!”
“我想去現世一趟!”我嘴裡塞的慢慢的,吐字不清的說。
“好!我會幫你寫報告的!”他什麼也沒問。
“你這樣可不行!”我放下手裡的食物,走到他身邊,環住他的腰,“你會把我寵壞的!我會越來越離不開你的!十四郎!”
“這就是我的目的呀!”他輕笑,點點我的鼻子,“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空座町,熱鬧的城市,靈子濃度極高,我看著街上摩肩接踵的人群,沒有人能夠看到我,一個個的穿過我的身體,還真不習慣呢!我跳上房頂,按照記憶裡的地圖,一條街一條街的找了過去。
“吶吶!瞧我看到誰了?”從窗戶跳進一幢臨街房子的二樓,我嘖嘖有聲的蹲在地上和一位正在自斟自飲逍遙自在的中年大叔面對面互相瞪視。
“你……”他遲疑著說。
“哈哈,忘了忘了。”我抬手解除真實幻影,恢復原貌,“黑崎……大叔,好久不見了。”
“翎希!”他大驚失色,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你,沒死?”
“廢話!”我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伸手把他的手打掉,“你果然和屍魂界還有聯絡!”
“咳咳……”黑崎不愧是當了多年的隊長,迅速恢復鎮定,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有事找你!”我毫不客氣的在地上盤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