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你們認為可為明君之人好好輔佐他成就大業。”
姜子牙聽到原始竟是要趕他們下山去凡間,心中大驚,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錯事。而後聽得箇中緣由,這才放下了心。申公豹則是喜上眉頭,得償所願。
原始將兩人神情看在眼中,心中自有計較,又細細吩咐了些事情。這兩人自是聽命徑自下了崑崙山,尋那明君去了。
卻說這姜子牙和申公豹便是原始在幾十年前收下的兩位新弟子,說是弟子卻又與十二金仙不同。原始本是為了封神一事而收了他們,自然不可能傳授什麼深奧的道法。
姜子牙本就對神仙法術沒什麼興趣,倒也不介意,只對著五行八卦極有興趣,整日專研。而申公豹又不同,他本是極有野心之人,奈何原始不願教給他求仙問道之法,因此心中對原始倒也不少怨懟。
平日裡他竟是巴結著十二金仙,望著能從他們口中求得不少仙法。十二金仙本是天縱奇才,恃才傲物,而且知道他和姜子牙為何被自己老師收下,根本沒將他們兩人放在眼中,又豈會給他好臉色看。
因此申公豹在闡教許久,竟是絲毫沒有所得,只會些粗淺的法術,比一些妖族還不如。申公豹因此也對闡教眾人說不出的埋怨,此次下山卻是對了他的心意,他早想另投他教。
第六十五章
這是一個極大的山谷,谷中一處上坡上芳草如茵,各色鮮花競相綻放。遠處稀稀落落挺立著少許高大的梧桐樹,樹葉碧綠,枝葉鬱鬱蔥蔥,徐徐微風吹來,樹葉沙沙作響,輕輕搖曳。
山坡下方則是一片如同藍寶石般的湖泊,湖水蔚藍,湖面平靜如同鏡面,不時一陣微風吹過,吹皺一池湖水,平靜的湖面上頓時蕩起層層漣漪。
不時能看到一些動物來此處飲水,這些動物極為怪異,比如託著長長尾巴,額頭有一個菱形印記的紅眼小兔子,優雅的舒展著雙翅,腳踏赤色火焰的銀白色馬兒,還有交頸相纏,在湖中戲水的雙頭蛇。
湖泊不遠處有五間相連的木屋,看起來竟是有人住在此處。日出日落,白天同黑夜不斷交替著,卻始終不見那木屋中有任何人進出。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少個日夜,木屋的門終於開啟了,一個身著黑衣,長得極為俊朗的男子走了出來。沒一會兒,一個身著白衣,清麗俊秀的少年也走了出來。
少年看了看外面景色,深深撥出一口氣,對著那黑衣男子說道:“整日悶在屋裡也是煩悶,許久不出來到覺得外面景色極好。”
這日天朗氣清,朵朵白雲浮在蔚藍的天空上,隨著清風輕輕遊移,不時有一些鳥類從天上飛過,淡淡的陽光灑落在湖面上,仿若湖中灑了許多碎金般。
白衣少年與黑衣男子並肩而行,繞著那湖泊緩緩走動著,不時逗弄一下湖邊喝水的動物。這些動物似乎很是熟悉這兩人,竟不會跑開,反而湊了上去親近一番。
兩人行了許久,而後在湖旁找了棵樹依靠著坐下,少年靠在一旁的男子肩上,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見男子轉頭看了看他,少年說道:“只是想著我們為封神一事想了那麼多應付之策,沒想到最後竟是還未用上便被困在了這裡,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男子點了點頭,說道:“若以前有人告訴我,我們三人能被困住,我定是不信的,此時卻不得不信了。只是困在這裡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唯擔心崖助他們。”
白衣少年收斂了笑容,沉靜了下來,說道:“大哥這次倒是比前幾次耗費的久了些,也不知道那裡如何了。”少年說著頓了頓,又說道:“我以前總覺得大道和天道之下自己便無敵了,卻不盡然,沒想到這兩者之上還有規則。”
黑衣男子沉默不語,過了半響方說道:“不用著急,這個世界的時間與洪荒不同,說不定我們回去了,封神還未曾開始。況且我們也吩咐過他們不得離島,只要他們還在蓬萊,我們雖不在,但應該不防事。”
白衣少年知道身旁的男子只是在寬慰自己,但心裡也好受了些,笑著說道:“也是,他們都很聽話,應該不會擅自離島的,而且青鳥和螭吻都在,倒也不用太過擔心,畢竟前面還有通天和截教頂著。”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回了木屋,白衣少年和黑衣男子徑自找了個蒲團打坐,沉浸在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白衣少年元神出竅,隨著清風飄向高空,木然的望著西北方,半響才回到了身體裡。
卿羅坐了起來,看了看一旁的孔宣,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美景,嘆了口氣。他如今心中很是煩悶,自崑崙山論道之後,他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