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起引誘他們進去。”
斑空道:“姑娘,你雖然沒有傷的太利害,但我感覺得到,你一定受了傷。”
莊璇璣點點頭道:“對,我受了一點傷,不過,不太嚴重。”
斑空道:“不用冒險,姑娘去準備一下。在下誘敵。”
莊璇璣點點頭,低聲對武林三仙和馬鵬等說道:“撤入大廳。”
馬鵬應了一聲。帶看柳媚、王傑,當先入廳。
武林三仙之首的水長流低聲道:“要不要老夫等幫忙。”
斑空道:“不用了。”
水長流低聲道:“高空,小心了。”
斑空點點頭,臉上泛起了一抹自然的笑意,那是由內心中泛起的笑意。
他忽然間感覺到,那麼淡淡的一句話。卻有無比的誠懇,是那麼由衷的關心。
這就是正與邪間最大的不同。
莊璇璣最後一個退入了大廳之中。
斑空四顧了一眼,發覺身看紅色裝裝約六個僧侶,又舉起了戒刀。
六個僧侶緩步向前行了過來。
他們神情莊肅,戒刀平胸,擺出了另一個姿態,六個人一樣的姿態,緩步向前行了過來。
斑空對他們十分了解,見此情形,心中明白,用不自己冒險,他們也會自己找上來。
心中一動,暗作戒備,面對群僧,緩步向後退去。
六僧緩行,望也不望高空一眼,直行過去。
六僧直行到大廳外面,突然停了下來。
莊璇璣低聲道:“高空,我一直在很用心的觀看,但看不出譚奎如何指揮他們。”
高空道:“通常他會在一個小組中,安排一個心腹,也是指揮這個小組的人。”
莊璇斑道:“這六僧之中,是不是也有個指揮的人呢?”
斑空道:“這十二位高僧,任何一人,都甘願受戮,也不會降服譚奎,所以,這件事不可能,除非他們失去了控制自己的神智,才會甘心受命。”
六個僧人,亮出戒刀,布守在大廳門口,不再向大廳中行去,也沒有向後退去的徵候。
看樣子,他們的用心,似乎是守住大門,不再讓廳中人隨意外出。
六個穿黃色架樑的僧侶,布守六個持刀僧人之後,作成了兩道防守陣線。
莊璇璣道:“高兄,他們顯然是改變了方法,準備把我們困在廳中。”
斑空點點頭。
莊璇璣道:“是譚奎阻止了他們?”
斑空道:“也許,他已經接受了上兩次失敗的敢訓。”
莊璇璣道:“我們不能在這裡守的太久,而且,譚奎把我們全數逼入廳中,可能會有陰謀。”
斑空第一次發現了莊璇璣臉上泛露出焦急之色。
餅去,不管處境如何的險惡,莊璇琪似乎是都能沉得住氣。
但這一次,譚奎似是擊中了莊璇璣的缺點。
斑空沉吟了一陣,道:“姑娘,你在袒心什麼?”
莊璇璣道:“我是在坦心,譚奎似乎是已經決心不擇手段對付咱們了。”
斑空忽然一跳而起,道:“可怕,可怕,可怕極了。”
莊璇斑道:“高兄想起了什麼?”
斑空道:“毒蟲,一種產自苗疆的毒蚊、血蠅。”
莊璇璣道:“我只想到他有陰謀,但劫想不到他用的什麼陰謀,高兄終於想到了。”
高空道:“他用十二高僧,守住廳中,然後,放入血蠅、毒蚊,咱們只怕是無一人能夠倖免了。”
莊璇璣道:“高兄見過那血蠅、毒蚊沒有?”
斑空道:“沒有見過,但我聽譚奎說過,那是奇毒之物,只要被咬中一口,必死無疑。
J莊璇璣道:“如何能夠防止毒蚊、血蠅的侵襲呢。”
斑空苦笑一下,道:“好像是沒有什麼辦法。”
莊璇璣沉吟了一陣,道:“血蠅、毒蚊,能傷我們,也能傷那十二位高僧了。”
斑空道:“如何役使這些毒物,我不知道,但在想像之中,大概不曾像人一樣能夠控制自如。”
莊璇璣低聲道:“如若只是一些毒蚊毒蠅,用紗帳之類,可以防止它們。”
斑空道:“問題在數量太多,千萬只毒蚊、毒蠅飛入了廣中,防它們的機會,恐怕不會太大了。”
莊璇璣輕輕呼一口氣,道:“我們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總該想個法子防止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