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聲慘叫,倒摔在地上。
一股鮮血,由金蛟身上激射而出。
他身上的衣服,可避刀劍,全身一擊致命的地方,實在不多。
金蛟傷在頭上,雙眉之間,有一個血洞。
黃袍老人不知用的什麼手法,一擊之下,竟然取了金蛟之命。
銀龍心頭大震。
他見識廣博,但竟然認不出這是什麼武功所傷。
只聽黃袍老人冷冷說道:“脫去他身上衣服,把體埋了。”
兩個女婢應了一聲,抬起金蛟而去。
黃袍老人緩步行近了銀龍。
銀龍暗作戒備,如若那黃袍老人,對自己施下毒手時,準備突然出手一拚。
但那黃袍老人神情十分和氣,蹲下身子,在銀龍身上拍了兩掌,道:“坐息一下,就可以復元了。”
銀龍暗中記下了他出手的穴道,籲一口氣,道:“金蛟死了。”
黃袍老人點點頭,道:“他不自量力,我只好殺了他。”
銀龍哦了一聲,閉上雙目,運氣調息。
銀龍坐息醒來之時,那黃袍老人,已然不見,室中卻坐著一但身著青衫的人。
地上的血跡已打掃乾淨,兩個女婢,也不見了,但金蛟穿的一身金色衣服,如摺疊的十分整齊的放在身側。
抬頭看去,那一輛蓬車,仍然停在茅舍之外。
銀龍心中暗暗冷笑,口中卻問道:“金龍令主那裡去了?”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你是說那位穿黃衣的老人?”
銀龍道:“是!他剛剛殺了金蛟。”
青衫人道:“我聽他說過了。”
銀龍道:“閣下是……”
青衫人道:“他有事走了,要我留這裡告訴你幾件事情。”
銀龍道:“你,你是什麼人?”
青衫入微微一笑,伸手由懷中摸出了一塊金龍令牌,道:“你看看這一塊金龍令牌,和他的一塊,有什麼不同?”
銀龍伸手接過,仔細瞧了一陣,道:“完全一樣,你也是金龍令主,在下參見。”
青衫人接過令牌,笑一笑,道:“不用多禮,我和他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他嚴厲,我比較和氣。”
銀龍道:“哦!”
青衫人道:“你心中是不是有很多的疑問?”
銀龍道:“疑問雖有,不過,在下覺著,已經不太重要了。”
青衫人道:“嗯!為什麼呢?”
銀龍道:“一招能殺死金蛟的人,天下絕無僅有,我知道他是活人冢的人,就成了。”
青衫人道:“你是不是也想考驗我一下呢?”
銀龍道:“在下已自知非敵。”
青衫人道:“那你是相信,我也是金龍令主的身份了?”
銀龍點點頭,這:“是!我已求證過金龍令主的武功了。”
青衫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