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是我的對手。知趣的就把這小子給我放下。”
“四姐,七妹已經去報告公子了。我們還是避免不必要的犧牲,一切等公子到了再作定奪。”
“好吧!”她笑道,“顧大俠,你既然這麼說了這小子的暫時先還給你。公子很快就會找到你的。”說罷,四名女子飛身而去。
兩夥人均沒有看到還有兩人在遠處街角看著他們的對話。
“大姐,花七也插手這事。看來現在越來越有趣了。”
“色殺,通知各個聯絡點,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你去吧,這裡我看著。”
“是,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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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亮了。軒明用手擋住陽光,這時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這時正躺在一輛急馳地馬車上。顧書文正背靠在車廂廂壁上打盹。
“書文,軒明……,你醒了,軒明。”
“啊,我怎麼會在這兒?”他問道。
“你昨天大概中了迷香吧,是我們把你救出來的。”他們一說話,顧書文也醒了。
“這個地方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立刻向南行才好。再過半里地就是南渡口了。
過了渡口我們就能進山,他們就不容易找到我們了。”
“是嗎?那我來駕車吧。岳父你也休息一下。”
“不著急,等上了船再休息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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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上怎麼什麼人也沒有,擺渡船也沒有!”
“好像不太對勁!”他的話音才落,果然隱隱傳來絲竹之聲。軒明循聲望去,只見遠處水道拐過一艘小畫舫來。這畫舫約五丈長、十尺寬。畫舫前面紗帳輕籠的涼閣中依稀有一堆人坐著。畫舫的兩邊插著許多旗杆,上面繫了些彩色絢麗的彩紗,隨風飄舞。
“爹,有船了!”顧書文高興地叫道,“這船還很漂亮呢。船家這裡!”
“別叫!”顧玉宗想擋還來不及了。
“為什麼?”顧書文不解地問道。
兩人說話間,船又近了許多,一道清風拂過,軒明終於看到了船裡的人。這是一個約三十歲上下的青年公子。他白衫籠身,書生帽罩頂,兩條手臂中各環抱著一位衣服稀少、凌亂的絕色少女。三位女子站於他身旁,一個為他打扇,一個端著果盆。另有一位女子側坐依在他的腳板上,將頭枕在他的膝蓋上,正喂他喝酒。還有兩個少女,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分別為他捶背揉腳。這七位女子都分別著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但均是國色佳人。這個天氣還穿這麼少,就能知道這七位侍女都會武功。昨天與他交手的不知道是哪四個。問也無需問,這公子自然就是號稱江湖第一風liu才子“玉蝴蝶”花七了。
“顧兄別來無恙乎?”
“哈哈哈,花兄客氣了。花兄這麼早就有雅興來遊山玩水嗎?”
“哈哈哈,本公子向來喜歡看些好像的東西。這江邊的日出,我企能放過。”花七自得挽著身邊女子那柔似無骨地水蛇腰向顧玉宗笑道。
“哈哈哈,花兄好雅興。這一次又是打算去哪兒呢?”
“武夷山!”兩人同時沉下臉來,氣氛頓時變得十分緊張。
花情輕輕推開左右環抱的兩名侍姬,點著軒明道:“我看這位小兄弟肚子裡應該有些墨水,想請他一同前往。”
“只怕不行,他必須與我們一起去!”顧玉宗說罷後,又立刻加了一句,“這是小女的意願。”
“啊,書文如今長得這麼漂亮了。可惜,如果不是擔成成了你的晚輩,我一定把她弄到手。”
石軒明不知道這花尋梅其實已有四十多歲了,只是因為採補有術,所以才看來這麼年輕。他疑惑的神情被書文發現,在他的耳邊輕聲道:“花情善用陰陽採補之術,所以才這麼年青的。”她的聲音這麼輕,口氣吹到軒明的耳邊,軒明被她搞得面紅耳赤。
“那小兄弟的臉紅了!公子啊,如果不是有了您,我一定會喜歡上他的。”
軒明一愣,他沒有想到花情身邊的女子會當著他花情的面對自己表情。其實花情的些姬妾中大數不是中原人士,以他自己的話說是要採天下精華,更要新奇、概括。這些姬妾代表了各個地域的絕色女子。方才說話的青衣女子就是從西域來的,她們大沒有中原女子說話那麼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