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聲音略帶一絲沙啞,不過即使這樣,那聲音還是非常好聽的。羅青的反應還算迅捷,轉過身,便是看到了一個白紗女子。
“你就是夜銀沙一族的族長?”
羅青率先問道。
“是的,大人。”
白紗女子臉上很不自然,不時地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
以羅青的身份來說,尋常人對著他,害怕是非常正常的。但眼下這個女子可是一族的族長,按理說對著他是無須害怕的。除非,她此前犯過一些不可饒恕的錯誤。
“你找我何事?可是為了那虛牧長老而來?”
羅青目光就如一把冰刀子,彷彿看穿了白紗女子的心思,狠狠地將她的心刺了一下。
那女子身子抖顫一二,立馬跪下,懇求道,“還望沙判大人開恩,那逆賊我已經派人前去追捕了,等抓到他,定將他捆來,讓大人定罪。”
因為受到了虛牧長老的影響,所以羅青對夜銀沙一族的人毫無好感可言。見這女子又跪又求饒的,他絲毫沒有半分表示。
撇過頭,轉過身,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沒心沒肺地喝起茶來。當他抿了兩口茶水,方才道,“上樑不正下樑歪,虛牧長老是你的屬下,他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與你的縱容脫不了關係。說吧,你想讓我如何處罰你。”
“大人說得沒錯,在虛牧長老這件事上,我確實有些過錯。不管如何,只要大人肯放過我夜銀沙一族,無論大人想如何處罰我,我都甘願受領。”
白紗女子神色堅毅,拱手道。
“沒想到直到此刻你竟還是不知悔改?”
羅青將茶杯放置在桌上之後,冷視了白紗女子一眼,冷冷笑道。
“大人,我?”
白紗女子丈二摸不著頭腦,根本無法體會到羅青這句話的意思。
“唉,真不知道,以你這種智慧,如何當上族長的。”
羅青嘆息一聲,喝道,“手下的人犯了錯,你便跑來承擔責任,難道你覺得這麼做,就是所謂的仁義之舉了?哼,你這種行為,簡直是婦人之見,愚不可及!”
“屬下只是一介女流,除了如此,屬下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還望大人賜教!”白紗女子恭敬道。
“有些東西,需要你自己體會。罷了,今天我就說這麼多了。你先起來!”上司和下屬的關係處理方法非常多,一時半會是無法說清的,羅青整個心思都集中在了那青氣之上,哪裡有工夫和白紗女子細說這些。
待白紗女子起身,羅青也是站了起來,指著屏風後的青氣,笑道,“你可看到什麼?”
白紗女子朝後一望,見屏風後竟是一張大床,見狀,她神色忽然大變,突然道,“大人,我,我?”
“你什麼?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羅青納悶,這女子怎麼說也是一族的族長,說話結結巴巴的,成何體統。
“大人,我,我看到了一張大,大床。”
白紗女子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說著話的同時,眼神四處亂逛,神色甚是慌亂。
“除了大床,你還看到了什麼?”
羅青根本沒有看白紗女子,所以也沒能聽出那白紗女子的話外之意,他朝著屏風走去,一邊走一邊道。
“除了大床,我什麼也看不到。”
白紗女子咬著潔白的牙齒,胸前起伏不斷,身子莫名地燥熱起來,臉上總是露出一絲難以言齒的暈紅。不過最終,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白紗女子突然不結巴了?這讓羅青大感詫異,不過他還是沒有朝那女子看一眼,而是冷不防地丟了一句,“你來我這,再仔細看看。”
白紗女子聞言,臉上頓時慘白一片,這時,她的腦海裡混亂不堪,總是不斷地浮出一些很是不堪的畫面。
她香汗淋漓,眼神中飽含一絲怨恨,搖了搖頭,嘆息一聲,突然地,她竟是將身上的白紗解下,霎時,她那白璧無瑕的雙肩立刻便是顯露出來。
白紗飄落在地面的同時,她腳步輕盈,朝屏風走去。行走間,那緊貼著她那雙峰之上的乳白色胸帶不時鬆動起來。她低著頭,眼神沒有任何交際,臉上不斷浮現出一道混合著緊張,不安,羞澀的複雜神色。
羅青雖然展開了神識,但神識卻是集中在了青氣之上,當他發現後面有些不對勁的時刻,那女子已是將胸帶解開。
“轉過身,將衣服穿上。”
直到這時,羅青方才知道,原來那女子竟是曲解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