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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摘下他的天神劍。
他把天神劍掛在自己的腰間,對徐大川道:“姚大人,按協議這劍該歸我。”
徐大川淡淡地道:“該歸你,你就帶著吧。”
西門復陰惻惻地對徐天良道:“狼崽,老夫曾說過,你是逃不過老夫手心的,天星沒咬死你,這很好,你知道假傳聖旨,盜用御用金牌,聚眾稱帝謀反,該要判什麼刑嗎?”
徐天良上牙咬破了下唇,心底透冒出寒氣。
“帶欽犯——”屋外傳來吆喝聲。
嘩啦啦的鐵鏈響動,四名錦衣懷押著徐天良走出石屋。
院坪裡站滿了錦衣衛和皇宮禁衛軍。
坪中,一頂大轎與兩輛囚車。
大轎簾門高掀,轎內端坐著內宮總監魏海清公公。
轎旁站著已穿著禁衛軍頭領宮服的錢振宇,與八名禁軍。
一輛囚車裡,穿骨鎖著沙渺渺。
另一輛囚車空著,顯然是留給徐天良的。
徐天良被押到大轎前。
“跪下!”一聲吆喝,兩名錦衣衛在徐天良的膝關節上猛地一踹。
徐天良因穴道被制,“撲通”跪倒在地,但他昂著頭,眼裡兩道電炬似的稜芒射向魏海清。
魏海清原想問幾句話的,見到徐天良這雙狼眼,心裡倒抽了一口冷氣,手腳直打哆嗦,哪裡還問得出來話來?
他忙揮揮手,示意將徐天良帶走。
魏海清對西門複道:“你走吧,走得愈遠愈好,不要再給本公公找麻煩就是了。”
“謝魏公公。”西門復磕頭站起,從開啟的後院門裡走了出去。
他雖然將最後的一點珠寶送給了魏海清,但他覺得值得,朝廷官府不會再通緝他了,武林盟主徐天良被除掉,綠林令箭也就不能再號令各派,他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魏海清對閔佳汝道:“你表現不錯,少年有為,本公公回宮後,一定在皇上面前保薦你兵部侍郎之職。”
“謝魏公公。”閔佳汝春風滿面,心中十分高興。
他與杜雲魂的計劃若能成功,他便是武林的皇帝,若不能成功,去朝廷當個官兒也是件樂事,說不定錢小晴見他走上“正道”後,還會真心愛上自己。
他磕頭謝恩,喜孜孜地走了。
魏海清唬起臉:
“姚其順。”
徐大川忙上前施禮:
“奴才在。”
魏海清咳了兩聲道:“你與錢頭領立即秘密押送徐天良與沙渺渺進京,這件事切不可讓卞洛奇與你伯父姚天霸知道。”
徐大川躬身道:“奴才知道。”
魏海清扁扁嘴道:“你是帶罪之身,你的性命與前程全在此行之上,你要小心謹慎,切不可有牛點差錯。”
徐大川忙道:“請大人放心,奴才一定……”
魏海清截住他的話:
“錢振宇。”
錢振宇忙上前道:“末將在。”
魏海清眯起眼:“本公公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錢振宇垂首道:“末將知曉,末將願以項上的人頭向公公立下軍令狀。”
“那倒不必。”魏海清擺擺手,尖聲道:“起轎!”
大轎抬走了,也帶走了院內大部分的人馬。
院內剩下了兩輛囚車,一隊十名錦衣衛與一隊十名禁衛軍。
錢振宇揚揚手。
沙渺渺正扁著嘴巴與徐天良做著口形傳音,忽然,一個木罩在了囚車上。
兩輛囚車,眨眼變成了兩輛並不太起眼的土貨車。
徐天良和沙渺渺在漆黑的木罩中坐著,手腳鎖骨皆被鐵絲穿著,不能彈分毫。
“駕!”一聲吆喝入耳,車子顛騰了一下,開始向前滾去。
押送欽犯的漫長的旅程開始了。
一家農舍小屋裡。
杜雲魂與錢小晴對面坐著。
桌上蠟黃的油燈光照著兩張陰沉的臉。
兩人在各想著心事。
杜雲魂在想,該不該將徐天良被擒,秘密押往京城的事告訴她?
峨嵋金頂朝聖會事敗之後,他開始了第二套計劃,眼下事情發展一切順利,他已逐漸將閔窪汝控制玩弄於股掌之中,但在他的計劃中有兩個大障礙,一個是徐天良,一個則是眼前的錢小晴。
徐天良現已被擒正秘密押往京城,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西門復和閔佳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