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為了什麼?”
鍾奉法瞪圓眼睛道:“莊主這麼待咱們實在也不公平了。”
伍奉旨眼眨*,抹抹嘴道:“徐天良一個小小的殺手,居然讓他當聖命使者,現在又任其在當什麼逍遙仙宮宮主,還為他組建狼幫,答應還他自由之身,操……他孃的混帳王八旦!”
鍾奉法奪過酒罈喝了一大口,咕嚕著道:“要……宰了他!”
話音未落,突然仰面向破廟屋樑上噴出一股酒雨。
伍奉旨同時捏起一點火星,彈左側的破窗戶。
“嗨!嗨!”兩聲厲喝,同時響起。
兩道眩目的劍光挽起兩串劍花,分別刺向鍾奉法和伍奉旨。
“嚓!”一審極輕微的利刃斷喉節的細響。
“嘭!”一聲沉悶的肌肉與掌相撞的悶響聲。
從屋樑和破窗上,躍下的兩名滄海聖宮的黃衣漢,旋了一個轉身,臉衝著虛掩的廟門,緩緩地倒下。
兩柄長劍墜落在地。
兩名黃衣漢脖子歪斜著,斷裂的喉管像呲裂的牙,從脖子裡凸突出來。
他是被鍾奉法殺死的。
鍾奉法依然在火堆窮坐著,左手抱著酒罈,右手按住膝蓋,肩背上的刀似乎不曾動過。
好快的殺人刀法!
另一名黃衣漢僕伏在地,張大著嘴,像排彎般噴出鮮血已濺到了數丈外的破廟門上。
他是被伍奉旨一掌震死的。
伍奉旨端坐在火堆旁,雙掌合十胸前,閃著紅光的眼裡透著輕蔑與不屑的目光。
好厲害的大悲手!
“好功夫!”響起了掌聲與喝彩。
鍾奉法與伍奉旨一愣,隨即綻出一絲笑容。
那是女人的聲音,又甜又酥,癢兮兮的。
兩人不覺同時發問:“誰?”
廟門一開一合,一個身著豔裝的絕*子,出現在兩人面前。
好妖豔*的女人!
兩人看傻了眼:“你……到底是誰?”
那女子沒說話,卻抖掉身上的外衣,像蛇一樣扭動起了腰肢。
兩人嘴角淌落出口水,同時呼道:“赤煉蛇花容容!”
花容容淺笑道:“不錯,正是我。”
伍奉旨舌頭打著結道:“久聞赤煉蛇大……名,今日得見見……芳容,果然是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鍾奉法定住神道:“聽說你已與湯千秋那老怪物混在一起了,怎麼……”
花容容截住他的話道:“我現在已不是他的人了。”
伍奉旨迫不及待地道:“好極了!你願不願意做咱們兄弟的人?”
花容容目中含情,嘴角浮著笑展,胸脯起伏著道:“我當然願意,只是不知你們兄弟願不願意?”
伍奉旨眼中露出貪婪的光,忙道:“願意!願意咱們兄弟這麼醜,能有你這樣的仙女,怎會不願意?”
鍾奉法指著地上的屍體道:“他們是你的手下?”
花容容點頭道:“不錯,是我讓他們來試試你倆的武功。”
伍奉旨扁了扁嘴:“美女送上門,我知道決不會有這種好事,你有什麼條件,說吧。”
花容容櫻唇咬得緊緊的,臉色變了變,沉聲道:“殺徐天良。”
伍奉旨鼓鼓眼:“你為什麼要殺他?”
花容容未加思索地道:“他侮辱了我。”
“媽的!”伍奉旨怪聲嚷道:“老子宰了這小子!”
鍾奉法擺擺頭道:“不行,難道你不知道徐天良是西子莊的人?”
花容容一陣大笑,笑得柳腰款擺,胸乳抖顫。
鍾奉法眼光勾勾地盯著了她的胸脯:“你笑什麼?”
“依們別再裝啦,你們在丘坡林中與徐大川的對話,我全都聽見了。”她盈盈笑著,聲音清脆動人。
鍾奉法目芒一閃道:“如果你能將少林十八金剛羅漢與徐天良分開,咱們兄弟能殺了他。”
花容容肅容道:“這我有辦法,據訊息後天他們將抄捷徑走仙人谷,我已派滄海聖宮三十名弟子連夜前往,到時候我……”
她說出了一個卑鄙而陰毒的計劃。
伍奉旨拍手道:“好主意!”
鍾奉法沉吟不語,還在猶豫。
花容容道:“徐天良仇家甚多,想獨吞金陵寶藏的人也不少,出面的人又是我,你們還怕會麼?只要徐天良一死,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