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宮的八琴女。
車廂裡,是廖小瑤與白素娟。
再後,是數匹黑色的純種良馬。
馬上坐著關世傑與魏公府的數名侍衛,關世傑是以魏公府代表的身份,隨同徐天良去取寶的。
關世傑的黑馬旁,賓士著一匹,渾身雪白如雲的白馬。
馬上是神態瀟然,但帶著分喬裝故作的青城派少主霍長青。
他是經過多方努力,在幾乎在要動武的情況下,才獲准與徐天良一夥同行的。
當然,他的目的並非真正要與徐天良同行,而是因為徐天良身旁有白素娟。
這短短的幾天裡,他瘦多了。
他雖然裝出副瀟灑的模樣,但已覺有些力不從心。
不知怎的,他在上路的第一天,便突然肚瀉起來,而且瀉得很厲害,服了本源的靈丹也不見效。
肚瀉便要停下來方便,方便之後,馬隊已經走遠,又要拼命地追趕,剛趕上,又要方便,如此折騰,一連幾日,豈有不消瘦的道理?
但,他咬牙堅持著,心在暗想:決不能讓白素娟瞧見自己的窩囊相。
白素娟躲在篷車廂裡,猶自暗笑:“傻小子,你當姑娘是那麼好摘的白*?”
她在扔給霍長青的白*蕊中,暗下了一種瀉藥粉,所在霍長青嗅過白*後,第二天就開始肚瀉了。
她覺得很高興,這樣一來,去雁蕩山的路上,就不會寂寞了。
廖天奎與嚴陰陽不在馬隊中,他們已去與孫三娘聯絡。
情況不像想像的那麼簡單,有許多意外的事,令人擔心,必須採取措施,以防不測。
鐵血旗派出宋志傲為代表去雁蕩山取寶,徐天良邀他同行,可是他沒有來,他已隨第一批先行起程。
徐天良知道他不來,是為了什麼。
不知怎的,徐天良不僅很同情他,而且還有一種隱隱的內疚之感。
這將一次漫長而艱辛的,甚至充滿了危險的行程,誰都明白這一點。
因此,除了徐天良之外,每一個人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山丘上,出現了兩匹快馬。
快馬見到馬隊,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朝馬隊奔來。
“咴——”兩聲長嘶。兩匹快馬斜刺向馬隊奔來。
十八羅漢禪杖微揚,十八呈扇形展開在車隊前。
馬嘶,人立,打個旋兒,驟然凝住。
馬上兩名精壯青衣漢子,是一流的騎手。
十八羅漢中的大羅漢,勒住韁繩,喝道:“你們是誰?”
青衣漢子立身馬鞍上道:“金童、銀童。”
十八羅漢一愣。
沒聽說江湖上有什麼金童與銀童。
大羅漢即又問道:“二位施主攔住馬隊,意欲如何?”
金童棋手道:“在下請求見狼崽徐天良。”
徐天良聞言,策馬向前:“二位要見在下,有何指教?”
金童和銀童似被徐天良的美貌所怔住,呆了呆,才道:
“咱們兄弟奉幫主之命,請徐公子過去一敘。”
徐天良皺起眉頭道:“你們幫主是誰?”
金童道:“千面郎君徐大川。”
十八羅漢同時驚呼道:“千面郎君?”
千面郎君這個神秘的名字,在江湖上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徐天良眉毛一揚:“他在哪裡?”
銀童手朝山坡上一指:“幫主在坡林中恭候大駕。”
“好,我去見他。”徐天良答應。
“慢!”大羅漢阻住徐天良,“徐施主,依本僧之意……”
徐天良冷聲截斷他的話:“請大羅漢與車隊在此稍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罷,雙腿在馬肚上使勁一磕,駿馬前蹄上揚,怒嘶一聲,向前衝去。
金童和銀童立即催馬,銜尾急迫。
十八羅漢相互對視一眼,十八騎撥轉馬頭逼近到山丘下。
霍長青皺著眉,咬著牙關,身子微屈在馬背。
他腹痛陣陣劇烈,又要方便了。
白素娟突然從車廂視窗裡,伸出頭,朝他一笑:“霍少主,還不過去瞧瞧。”
“嗯嗯……”霍長青應了兩聲,咬咬牙,拍馬上前。
馬剛一躍,“噗哧”一聲,一股熱液灑到了褲襠裡,隱隱有股臭氣溢位。
糟糕,丟臉了!
他趕緊拔轉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