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關切地問:“你受傷了?”
說著,他“嗤”地撕下一幅衣襟,準備替她包紮。
花容容推天他的手,輕抿淺笑道:“沒什麼,只劃破了一點皮。”
她目光轉向刀疤人。
刀疤人託著斷腕在地上翻滾,觸到她投來的目光,不覺渾身一抖。
那目光充滿著兇殘與怨毒,那伸長的粉脖,曲扭的腰,就像起眼睛蛇在盯著他。
她的臉抽曲著,脖子上的青筋高高凸起,在她的眼裡,刀疤人已變成了徐天良。
“狼崽,此也有今天!”她咬了牙。
刀疤人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蹬著腳往後退去。
她猛地撲了過去,舉起手中淬了劇毒的匕首,刺向刀疤人的肚腹。
“噗哧!”匕首入肉之聲,清晰可辨。
“啊!”刀疤人一聲嚎叫。
“你去死吧!”她拔出匕首,一陣猛刺。
“噗哧!”,“噗哧”她一連刺了十餘刀,仍不肯歇手。
“夠啦!”徐大川抓住她的手,“他已經死了。”
她怔怔地看著刀疤人。
刀疤人的肚腹已被戳了個大洞,洞中凸溢位血肉糊糊的腸子猶在蠕動,因匕首淬有劇毒,肚腸已變黑色,並已開始化成血水。
金童與銀童看傻了眼,他們雖然殺人無數。但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慘狀,銀童忍不住扭轉了頭,差點嘔吐出來。
徐大川朝金童與銀童擺擺手,示意他倆再搜查一下後院,是否還有聖火教的餘黨。
金童與銀童立即轉身,搶入兩間小房。
徐大川扶起花容容,瞧著她微微泛白的臉,心中在猜測她如此激動的原因。
此刻,暮色已經降臨。
不知不覺間,天空已只有少許絲絲遊移的光。
花容容抬頭凝視天空,眼前仍是一片虛幻的血光與徐天良痛苦掙扎的身影。
徐大川貼近她問:“你沒事吧?”
她聞聲從幻覺中驚醒,機伶伶一顫,恢復了常態,綻開櫻唇莞爾一笑:“我很好。”
金童和銀童從小房中竄出,然後又探頭到大房中看了看。
向徐大川做了個手勢。
徐大川呶嘴道:“將這四人屍體拖出去處理了,在前院等著我。”
“是。”金童和銀童立即動手,將何老頭子與三名聖火教黑衣聖使的屍體拖走!
坪內只剩下幾灘已呈暗黑色和淺紅色的血跡。
花容容將頭靠在了徐大川肩頭上,睜光幾分迷茫。
突然間,她又不想徐天良死,如果徐天死了,她失去復仇的目標,那生活還有什麼意義?
女人的心情真是複雜得令人難以捉摸!
晚風吹拂著她披散的柔發,像在逗弄一團黑色的火焰。
髮絲佛在徐大川的臉上,他本內的*又再次熊熊燒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實在是太誘惑人了!
他瞪著泛紅的眼,把她掀倒按在地上,撕開了她的胸衣。
她發出一聲嚶嚀,摟住了他的脖子。
突然,他頓住了手。
她側轉臉,眸光一亮。
何老頭的孫兒那個五歲的小孩,從大房的內縫裡探出了頭。
徐大川目露兇光,手仲向了擱在身旁的劍。
小孩推開門,“撲”地跪倒在地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徐大川的手凝在劍柄上。
小孩用乞求目光瞧著花容容道:“這位嬸嬸,請你救救我……我原做你們的兒子,也願……為你們做牛做馬,只要你們別殺我……”
小孩說著,流著淚,朝著徐大川和花容容一個勁地磕頭。
花容容的心軟了,她畢竟是個女人。
如果自己能和別的女人一樣,兒子也該是這麼大了。
她正想勸徐大川放過這個小孩,徐大川卻出劍了。
徐大川的劍又急又快,她來不及阻擋。
血水迸濺,何老頭孫兒的喉節被削開一個諾大的裂口,他頭一栽,一聲不吭地就趴倒在了門坎上。
花容容的心像同時被劍割開了條裂口似的,一陣劇痛。
她忍不住高聲嚷道:“他還是個孩子!”
徐大川收回帶血的劍,血珠正順著劍尖往下滴落。
他冷靜地道:“你同情他了?”
她抿抿嘴道:“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