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瘦老頭猛地將夏世炎扳倒在木榻上。
她手中的木盒掉到地上,蘇三泰的人頭從盒中蹦出,滾落到牆角瓷瓶旁。
“爹!”夏世炎發出一聲惶急的呼喊。
“你不願意?”瘦老頭瞪起了細眼,手按在她胸脯上。
她扁扁嘴,皺起的眉頭散開,臉上綻出笑容:“當……然願意,只是……”
“只要你願意就行。”瘦老頭截住她的話,三下五除二,像剝香蕉似的,將她衣服剝了個精光。
她安靜下來,靜靜地躺著。
瘦老頭褪去身上的衣服,像蛇一樣纏上她的身體,又捏又咬。
夏世炎這位身體魁梧,自比劉金定的巾幗英維,在瘦老頭乾枯的身軀下痛苦地呻吟。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
瘦老頭從夏世炎身上爬下來。
夏世炎強顏歡笑,開始穿衣。
她身子微微地顫抖著,雪白的膚肌上佈滿了青紅紫綠的傷痕,肩背與大腿上被咬破面板的地方,還滲著絲絲的鮮血。
慘白的宮燈,像一把刀刃削刮在她瑟瑟發抖的*上。
瘦老頭冷電似的目光盯著她,歪斜著嘴,滿意地笑著。
等她穿好衣服之後,瘦老頭才將衣穿上。
“爹,女兒告退。”夏世炎彎腰準備去撿地上的木盒。
瘦老頭擺手阻住她:“木盒就留在這裡吧,你去請冷子秋到這裡來。”
“請冷子秋上這裡來?”夏世炎瞪圓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間義莊棺木下的密室,除了瘦老頭與她之外,莊內無任人知道,更不用說有人來過這裡了。
為汁麼要請冷子秋上這裡來?
難道瘦老頭要殺人滅口?
瘦老頭沉下臉道:“快去!”
“是。”夏世炎點點頭,復又頓了頓道:“不過……”
瘦老頭冷聲打斷她的話:“你以為他真是冷子秋嗎?”
夏世炎驚愕地道:“他不是冷子秋!”
瘦老頭呵呵一笑:“冷子秋根本就殺不了蘇三泰,而且他也不會接受去取金陵寶藏圖內紗衣的買賣。”
夏世炎驚撥出聲:“聖命使者!”
瘦老頭招招手:“你過來。”
夏世炎靠近前去。
瘦老頭在她耳很旁道:“你去引他進密室,然後……”
夏世炎點著頭:“女兒明白了。”
夏世炎轉身退出了密室。
瘦老頭霍地跳下木榻,雙手一揚。
“蓬”,頂壁和兩側壁上亮起了燈光。
明亮的燈光,把密室照得通明透亮,連角牆瓷瓶旁蘇三泰的人頭上的鬍鬚,都能一根根看清楚。
這是一種利用光明設下的陷阱。
光明教人有安全感,但很多人就是死去於這種感覺。
瘦老頭望著光亮,陰惻惻地笑了。
徐天良站在窗前,面色陰沉。
窗外,一彎弦月,吃力地從雲層透射出昏黃的幽光。
遠處,天地間一片混沌。
冰涼的夜風,從窗靡旁呼呼地吹過。
他心裡很急,急於離開這裡,前往金陵。
但,他不能走,他在等待主人的旨令。
他不知道主人在哪裡,什麼時候會向他下達旨令,因此,心如火焚。
十天的期限,實在是太短暫,錢小晴隨時都可能出差錯。
此時,房門推開了。
他急急地轉回身。
房門口站頭夏世炎,一雙閃亮的陣子瞧著他。
“莊主有……何吩咐?”他聲音有些兒發抖。
他接到的旨令是:“一切行動聽夏世炎的指揮。”
蘇三泰已殺,內紗衣已經取回,他該可以離莊了。
夏世炎凝視他片刻,道:“你隨我來。”
沒待他回話,她轉身就走。
他沒有任何考慮的餘地,跨步出房,跟了過去。
夏世炎將他引到義莊內。
徐天良望著廳內,昏暗的燈光下的棺木、中驚疑不定。
夏世炎帶著自己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夏世炎在左首第一口棺木前站定。
棺蓋上點著的清油燈,將她照成了一張花臉。
她向他眨了一眼:“我爹要見你。”
徐天良楞了楞:“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