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素娟拍著小手道:“那個老媽子,今夜要來這裡?師兄你有救了!”
徐天良歪歪嘴道:“到時候,我求小慧姑娘替你師兄化解火毒。”
劉俊林不放心地道:“那個小慧姑娘會替師傅解毒嗎?”
白素娟笑道道:“當然會,憑我小豔女的面子,水仙姑娘都能替我療傷,還怕那個老媽子不替師兄解毒?”
徐天良冷聲道:“為什麼?”
徐天良冷沉地道:“水仙姑娘替你療傷,是衝著蘇三泰的面子,小慧姑娘與水仙姑娘一樣,脾氣古怪,她不一定會肯出手相助。”
白素娟冷哼一聲:“我不相信。”
嚴陰陽再次開口:“徐公子說的不錯。”
“哎!”白素娟變了臉色,“你怎麼老是幫著他說話?”
嚴陰陽輕咳了一聲道:“我並不是幫他,而是他說的確是事實,而且,我們還偽造水玄衣,嚇唬過蘇三泰,小慧姑娘若知道此事,更不會幫戲解毒了。”
“哼!”白素娟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的油燈蹦起老高,“本姑娘自有辦法,叫這個老媽子服服貼貼地替你解毒。”
嚴陰陽急聲道:“小豔女,你可別亂來。”
自素娟緩緩站起,拍拍腰囊:“本姑娘囊中有一百另八種毒物,我就不相信她不服我。”
徐天良沉靜地道:“你別自討苦吃,聽說那件水玄衣……”
白素娟呵呵一笑,打斷他的話:“你怕那老媽子,本姑娘可不怕,若要說怕,我不怕她今夜不敢來!”
“誰說我不敢來?”門外響起了小慧姑娘的聲音。
滿房人悚然一驚。
亥時未到,小慧姑娘怎麼提前來了?
老媽子推門而入。
此刻,她另一番打扮,粗布衣裙,巴巴扎頭,背背一個藍布小包袱,儼然一個出遠門的窮老婆子。
她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徑直走到桌旁坐下,解下背上的小包袱往桌上一擱,然後翹起嘴道:“渴死人了,快泡菜來。”
“哎,哎……”馬英玉一邊應著,一邊忙著起身去倒菜。
白素娟眼珠子溜溜一轉,急忙起身:“讓我來。”
她起身搶上前,奪過馬英玉手中的茶杯。
嚴陰陽在床上一聲嘆息:“小慧姑娘,你老多了。”
“是嗎?”老媽子扁扁嘴,“我看你也年輕不到哪裡去。”
嚴陰陽撐坐起上身:“歲月不饒人。彼此,彼此。”話音頓了頓又道:“水仙姑娘可好?”
老媽子頓起嘴,冷笑一聲:“好倒是好,只是有人在外面冒她的名義,假傳水玄衣,令她心煩得很。”
嚴陰陽道:“小慧姑娘,實在是對不起,老夫只是想……”
“算了吧。”老媽子截住他的話,“我也不想責怪你,反正你已中了霹靂彈火,就讓你多受點苦,算是懲罰。”
嚴陰陽尷尬笑笑,臉色頗有幾分難看。
徐天良端然地道:“你怎麼提前來了?”
老媽子目光轉到徐天良臉上:“徐公子是不歡迎老姬嗎?”
徐天良還未答話,白素娟飄然而至:“哪裡,哪裡?水晶宮的貴客,我們請不到,哪有不歡迎之理?”
老媽子沉著臉,冷聲道:“白姑娘,我可不是為你們而來。我是衝著徐公子才來的。”
白素娟眼中一道厲芒,一閃而逝,堆著笑道:“一樣,都是一樣,請小慧姑娘用茶。”
她說話間,將手中茶杯擱到老媽子的面前。
老媽子端起茶杯,仔細看了看,復又放下道:“小丫頭,你沒在茶裡下毒吧?”
“哪裡話?”白素娟翹起嘴道:“本姑娘恩怨分明。你家公主替我療好了霹靂掌傷,我怎害你?”
老媽子斜眼瞧著茶杯:“可我怎麼老是覺得這茶中有毒?”
白素娟皺眉道:“你準是曾經中過毒,被毒嚇破了膽。”
“喂。”老媽子點頭道:“這話不假,老姬十年前曾喝茶中過毒,躺了三年沒起床,險些丟了一命。”
“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所怕井繩。”
白素娟笑著,伸手端過茶杯:“本姑娘先喝一口給你瞧瞧。”
白素娟呵了一口,將茶杯從右手換到左手,再送到老媽子面前。
她換手之間,左指甲內輕輕彈出一小點白糊末,落入茶中。
“這我就放心了。”老媽子抓過茶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