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雙臂,紗單從身上滑落,一切美妙之處,盡露眼前。
他跨步走到床邊。
她嫣紅著臉,撲倒在他的懷中。
四片灼熱的嘴唇壓接在一起。
她顫抖的手解開他衣釦,把身子貼了上去。
她雖是個小魔女,逍遙仙宮的宮主,經驗豐富,曾用這種方法殺過不少兇狠的男人,但她畢竟還沒有真正與男人接觸過,還是一個處的女,所以有些心慌意亂。
徐天良的心在之節骨眼上,卻是猛烈地震動了一下。
他頭額滲出了汗珠,他又感觸到了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像和白素娟一樣,她倆都不該是自己的女人。
廖小瑤觸到徐天良光滑的胸肌,心中也產生了一種異常的感覺。
他滿身的疤痕奇蹟般的不見了,她感覺到他是那樣的陌生。
那個可憐地狼崽在哪裡?她在心底暗自呼喚。
她隱約地意識到,這個男人並非是自己真正需要的人。
兩人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默默地相互凝視著。
他們都在向對方出各自的無聲的問話。
此時,房內突然響起了樂曲聲。
地獄*!
這是湘琴率了八琴女,在暗室中為宮主奏樂助興。
纏綿的樂曲聲在房內悠盪。
紅燭燭火搖曳著,像在婆婆起舞。
魔宮之間,具有非凡的魔力,立即將兩人心中的怪念驅走。
一種舒暢的,難以形容的感受,浸透了廖小瑤的心,她全身每一絲細嫩的肌膚,都泛起一陣特異的顫動。
徐天良心內泛起了洶湧澎湃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
狼崽,他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狼崽!
她的玉臂緩緩地圈住了徐天良的頸脖,圈得緊緊的。
徐天良凝身未動,但卻感到心房狂跳,血行速然加速,一種如受烈火煎熬的感覺,使呼吸變得粗急。
樂曲聲漸變急促,若萬馬奔騰,似森林燃起大火,像決堤氾濫的洪水,令人無法自制使心中的慾念。
廖小瑤已全身投入,如痴如醉,泛紅的嬌困更加豔麗奪目,嬌喘聲中帶出一絲絲令人體軟心酥的呻吟。
徐天良本可以運用天籟之間與之對抗,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他是有意要放縱自己。
他在樂曲中彷彿聽到了玉笛聲,那是廖小瑤的玉笛。
她救過自己的命。
她幫助過自己,而且將血魔宮的大羅神丸也贈給了自己。
她真心地愛著自己。
欠她的太多,將來的事業需要她一輔助,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衡量,她都應該是自己的女人。
“天良,我要……”她雙眼緊閉,貼靠到他身上,已不能自持。
他已被魔曲撩熾心火,雙目泛紅,一隻手輕輕抬起了她那雪白*,嫣紅似火的臉面。
樂曲驟變激昂,似有千軍萬馬在喘喊、廝殺,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日有交替,天地倒懸。
他猛地將推開。
她睜開眼,怔住了。
她還未回過神來,他已粗暴地將她按倒在花床的上,似一隻瘋狂的餓狼撲上。
“你……”她為他的*,而感到有些吃驚。
他卻毫不容她有喘息的餘地,粗野地撕裂著她身上僅有的幾件紗衣。
破碎的紗衣從帳內丟擲。
紗衣扇的風,將紅燭火苗撩撥得搖搖欲墜。
空氣中飄動著隱然的澎湃。
兩人的身體在花床的上結合在一起,這是既是有愛,也有情,也有血淚與邪惡的交溺。
樂曲還在響。
但,這一時刻,風雨雷電,日月天地等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唯一存在的,只有他倆,甚至身體也不存在,只有原始的生命在呼喊,靈魂在本能中擁抱。
樂曲終止了。
房內又變得靜靜的。
這是一種特殊的安靜,暴風雨過後的靜寂。
時間就在這種靜寂中悄然地流失。
紅燭還聳立在燭臺上,不過已只剩下寸許,頂著兩點搖搖想滅的火光。
徐天良和廖小瑤相偎在床的上。
誰也沒有動,但,誰也沒有睡著。
一切都已結束,然而,明天日出之時,卻又是一個新的起點。
一切都將重新做起,而這新做的一切,將決定徐天